“你看看你自己,你渾身上下,哪里比得過我?”
腹部的劇痛還未消散,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嘔吐,頭皮傳來的拉扯感迫使他抬頭。
林波對上那張俊美的,平靜的,神色跟行為反差到極致的臉,心中產(chǎn)生一股極大的荒謬感。
荒謬之外,他為秦笙笙感到擔(dān)心,凌柏舟竟然是這種人,那秦笙笙怎么辦?
凌柏舟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掐住一般,滿心的嫉意無從發(fā)泄。
林波相貌沒他好,身材沒他好,家世沒他好,性格沒他好。
樣樣不如他,也配跟他搶笙笙?
怒氣翻滾,攥著對方的頭發(fā)不斷收緊。
縱使恨不得將他暴揍一頓丟出去,但殘存的理智及時的扯住他的動作。
他家正在關(guān)鍵時期,他不能給家里人拖后腿。
只有家里好起來了,他才能盡快將笙笙娶回家。
凌柏舟越是生氣,神色越是平靜。
他松開攥著林波頭發(fā)的手,起身站直,黑眸睨著地上跪趴的人,半秒后,轉(zhuǎn)身離去。
秦笙笙在老地方坐著等了五分鐘左右,凌柏舟才姍姍來遲。
他上半身依舊是筆挺的白色襯衫,下半身黑色褲子裹住修長的腿。
站在山林間,不像是下鄉(xiāng)的知青,反倒像大城市里穿著校服上學(xué)的學(xué)生。
凌柏舟的神色半點看不出剛剛跟林波動過手的樣子,他維持著以往的溫柔,坐到秦笙笙身邊。
這次沒有問過她,便擅自將她抱進(jìn)懷里。
就算他外表看起來跟以往沒什么不同,秦笙笙還是準(zhǔn)確的察覺到了不一樣。
“阿舟,怎么了?”
凌柏舟低下的眸里積蓄著粘稠的怒意,笙笙是他的對象,他是笙笙的對象,他們要在一起的,他們要結(jié)婚的。
他們要對彼此保留最大的忠誠,他不能跟其他女人沾上一丁點關(guān)系,笙笙也不能跟其他男人沾上一點點關(guān)系。
他們是彼此的愛人,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不能有第三個人存在。
唇角輕輕顫動,環(huán)在秦笙笙腰間的手也控制不住的收緊,“笙笙?!?/p>
他突然開口,語氣平靜又溫和,“以后不要跟其他男人說話好不好?”
“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好不好?”
不要跟別的男人說話,他們要對彼此保持最高的忠誠,要跟其他異性保持距離。
笙笙……
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