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傅鶴年趴在病房門的玻璃窗上。
清雋的額頭抵著玻璃,一雙黢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里面看。
“少爺?”王雨珊震驚開口。
她出去扔個垃圾的功夫,看見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像變態(tài)一樣趴在自家女兒的病房外,都準備上去逮人了!
沒想到是傅鶴年!
“你偷跑出來了?”受了這么嚴重的傷,不好好養(yǎng)傷怎么跑出來的?
傅鶴年腦袋轉(zhuǎn)動,額頭依舊抵在玻璃窗上,從腦海里翻出前兩天見面的記憶。
“王媽?”他不太熟練的喚道。
“欸,是我,”王雨珊小心翼翼,像對待一件易碎物品,“少爺是來看笙笙的?”
視線觸及對方纏著繃帶的雙手,頗有些一言難盡,“笙笙受了傷睡著呢,我先扶少爺回去?等笙笙傷勢好些了我?guī)齺砜茨恪!?/p>
“笙笙?”傅鶴年調(diào)古怪。
他又看向病房里,雖然只能看到床上一個起伏的弧度,但心臟詭異的,劇烈的跳動著。
從心底生出一種陌生的渴望來,被綁住的手指叫囂著想去觸碰對方,藏在病服下的肌膚,無比盼望著想被對方撫摸。
鼻翼輕輕翕動,似乎想要聞到什么。
身體比自己先一步認出她。
“我要進去看她。”傅鶴年開口。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這么多年,他一次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原來對方藏了寶貝在這里。
要不是那個畜生出現(xiàn),將“他”嚇了回去,自己恐怕這輩子都看不到她了。
喜歡。
哪怕還沒看到她的臉。
喜歡。
想進去。
想進病房里。
想跟她說話。
想碰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