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到笙笙了。
他將腦袋埋進秦笙笙頸側(cè),享受著夜夜獨屬于二人的溫存。
他原本沒打算這么快對李家下手的,但誰叫李丞對笙笙起了心思,還敢舞到他面前?
李相倒臺后,攝政王那邊也得加快進度了。
等弄死攝政王,陛下會封他為一品,那時候就沒人敢再議論笙笙了吧?
裴玄想著,應(yīng)該去查一查是哪些人在背后議論笙笙。
到時候清洗朝堂勢力時,或許可以把那些人一并清洗掉。
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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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笙一覺睡醒,也不想起床。
她順勢抽出枕頭下壓著的話本,看了一陣,才隔著床簾懶洋洋的開口:“阿桃?!?/p>
阿桃推門走近,輕聲開口:“殿下,奴婢伺候您更衣?!?/p>
秦笙笙“嗯”了一聲。
門外的婢女們才魚貫而入。
她坐在銅鏡前,任由婢女為她梳妝,倏而道:“阿桃,替本宮給姑母遞拜帖?!?/p>
當今陛下名喚秦野,往上數(shù)就秦笙笙一個姐姐,往下卻還有兩個妹妹,分別是六公主與七公主。
除卻秦笙笙與六公主,七公主外,還有一位公主,是她父皇的胞妹,也就是她的姑母,嘉禾公主。
要論上京的男寵之風是誰帶起來的,嘉禾公主排第二,絕對沒人能排第一。
阿桃雖不懂主子為何突然要拜訪嘉禾公主,但還是第一時間領(lǐng)命出門。
等再見到裴玄,已是黃昏。
秦笙笙踩著夜色走近,才發(fā)現(xiàn)裴玄早就坐在桌前,見她過來,提起衣擺起身。
“殿下,我伺候你用膳?!?/p>
堂堂一國將軍,又是拜過堂的駙馬,在說伺候兩個字時自然又熟稔,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秦笙笙卻是冷笑,毫不客氣道:“本宮有本宮的婢女,何需你伺候?”
裴玄愣了一下,他唇色蒼白,但清俊的臉側(cè)卻帶著紅暈。
“殿下,昨日是我的錯,”他舔了舔唇,將桌邊擺著的兩個盒子打開,“這是去年外邦進貢的雪緞與紅瑪瑙珠串?!?/p>
盒子里如雪花般潔白輕柔的綢緞靜靜躺著,在燭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