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會被感染?”
“真的,聽說加州那邊元嬰強者都有病死的!在疫病面前,靈氣沒用,凡人上午感染下午就死了,修為高的頂多多挨幾天,邪門得很!”
“是不是那些邪修搞出來的什么毒?。恳蝗辉趺催B我們都會被感染?”
“不知道,各大宗門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你看藥峰的人最近都忙成什么樣了?一個個的連門都不出關(guān)在院子里煉藥呢。”
忽然,說話的人視線落到一個佝僂的身影上
“愣著干嘛?活干完了嗎?”
一道靈氣瞬間將溫宴伶打倒,粗糲的碎石磨破他裸露在外的肌膚,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陌生。
“要是太陽下山之前,活還沒干完,你是知道后果的?!?/p>
溫宴伶有些茫然,眼前的視野慢慢變高,面前是大片大片的靈藥園。
他知道這里,這是劍宗的藥園。
但他分明沒來過這里。
溫宴伶看見“自己”動了起來,舊疤上帶著新傷傷口的手費力的提著水往藥園里澆水。
這絕對不是他該做的。
他是游靈峰的弟子,侍奉藥園是藥峰雜役弟子的該做的事。
況且雜役弟子有修為,雖然修為低靈力有限,但也就多費一會功夫就能完成任務(wù)。
讓他一個凡人來澆水,得澆到什么時候?
渾身上下的痛感,陌生又熟悉的饑餓感,開始慢慢蔓延。
溫宴伶顯然無法完成任務(wù),他沒有力氣,身體還帶著傷。
他看著那兩個雜役弟子將他揍了一頓,用繩子綁住他的雙腿,將他倒吊在樹上。
“不好好干活,就在這里反省反省。”
渾身血液倒流,被綁住的雙腿也仿佛失去了知覺。
夜風(fēng)吹過他單薄而臟污的衣服,帶來陣陣寒意。
熟悉又陌生。
醒過來。
這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