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就要離開海市了,臨走前還是想見霍既明一面。
霍芊芊說他受傷了,她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
反正霍老太那邊也知道了她有了馳騁作為靠山,現(xiàn)在兩人把話說開,不離婚了就是。
“……”
柏清一連輸了好幾次密碼,都是錯誤。
對方居然這么快就將房門鎖換了!
柏清氣不打一處來,立刻就給霍既明打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按門鈴。
但很久都沒有人來應(yīng)門。
柏清在門口足足等了半個鐘頭,直到夜深寒重,冷意入骨,才準(zhǔn)備起身離開。
“你來干什么?”
就在此時,房門終于開了,霍既明披著見寬松的黑色長毛衣,形容憔悴的看著她。
男人頭上還包扎著藥棉,臉上的淤青比之前淡了些,但很明顯。
走路的時候,腿也是一瘸一拐的,不是很利索。
他頭發(fā)蓬亂,但看他的樣子也不是才睡醒。
柏清馬上轉(zhuǎn)身,立刻邁入家門,濃郁的酒氣自男人身上撲面而來。
“你在喝酒?”
“……”
霍既明沒有理會柏清的話,轉(zhuǎn)身就往屋內(nèi)走去。
他身形顫顫巍巍,一向挺拔的背脊此時夠摟著,看上去就像換了個人。
男人一直走到前廳深處,在餐吧前拉了椅子坐下。
家里很亂,上面七七八八散落著各種垃圾,空酒瓶子?xùn)|倒西歪。
“既明,你怎么這副樣子……”
柏清有點意想不到,她離開的時候,霍既明雖然鐵心要離婚,可至少人模狗樣的。
現(xiàn)在怎么頹廢至此?
“什么時候辦手續(xù)?”霍既明繼續(xù)摸住酒瓶,聲音混沌地開口。
“你就非要跟我離婚不可?”
沒想到幾天不見,第一句話又是離婚,柏清心情跌至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