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盤子里放著的是一張銀票,上面清楚地寫著紋銀十萬兩。
第三個是一份字帖,是前朝大書法家的親筆,他的作品極少,這字帖有價無市,曾經(jīng)有富商豪擲千金求購,卻根本買不到。
“兄長,這實在太過貴重,我不能收!”賈琮連忙搖頭。
水溶向他笑道:“不是自家兄弟么,客氣什么?何況你適才立了門戶,家里嚼用開銷也大,收著吧!”
賈琮還要推辭,水溶卻是向他眨了眨眼:“弟弟,你若是喜歡,她們也是你的?!?/p>
他說的“她們”指的是端著托盤的美女。
賈琮失笑:“兄長,這些我勉強收下,可姑娘還是算了?!?/p>
這些應(yīng)該都是他的侍妾,他自然不可能要。
“這有什么?人不風(fēng)流……”水溶還想再勸,一聲嬌嗔響起:
“哪有你這般做兄長的!”
賈琮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走了過來,正是水涵。
她來到兩人面前,瞪了水溶一眼:
“他與你不同,你喜歡的,他可未必喜歡?!?/p>
水溶向賈琮訕訕一笑,連忙讓那幾名侍妾退了出去。
他風(fēng)流倜儻,放蕩不羈,王府之中也就水涵能說他幾句。
“見過縣主?!辟Z琮向水涵行禮。
她柔柔地向他回了一禮:“賈公子不必多禮?!?/p>
“太妃可好些了?”
“好多了,再養(yǎng)幾日就能下床呢?!彼钌羁粗_@幾天北靜太妃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這讓她心頭對他又是感激又是佩服。
賈琮聞言點了點頭,又和她聊了幾句記給太妃養(yǎng)病的要點。片刻之后,他想了想,這才道:“兄長,此次前來,還有一事相商?!?/p>
“弟弟直說就是?!?/p>
賈琮將他舅舅的事情說了,水溶和水涵兩人都是吃了一驚,水溶當(dāng)即道:“弟弟放心,我即刻就去查詢此事。如若屬實,斷不會叫弟弟為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