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我……我錢包丟了?!?/p>
閻解成聽了,心里一動。他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一些錢,于是便掏出來遞給女人。
“這些錢你拿著吧。”他說道。
女人看著閻解成手里的錢,愣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能要你的錢?!?/p>
閻解成笑了笑,說道:“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是朋友之間的幫助吧?!?/p>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錢。
“謝謝你?!彼屑さ卣f道。
“不用謝?!遍惤獬烧f道,“舉手之勞而已?!?/p>
女人抬起頭,看著閻解成,眼里充滿了感激。
“我叫秦淮茹?!彼f道。
閻解成愣了一下,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是賈東旭的媳婦,院里有名的寡婦。他突然想起來,之前在院里見過幾次這個女人,只是沒有說過話。
“我叫閻解成。”他說道。
秦淮茹看著閻解成,眼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
夕陽的余暉灑在北京的四合院里,灰磚青瓦被染上了一層暖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炊煙味兒。楚天推著二八大杠進(jìn)了院子,還沒等支好車,就瞧見于莉從東廂房里款款走出,手里拿著個搪瓷缸子,一副要去倒水的樣子。
這幾天,于莉總是有意無意地出現(xiàn)在楚天面前。以前,兩人見面也就是點(diǎn)頭之交,可最近,于莉卻像變了個人似的,總想跟楚天搭話。
“喲,楚天,下班啦?”于莉走到水龍頭旁,笑盈盈地跟楚天打招呼,那眼神兒像黏在了楚天身上似的。
楚天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犯著嘀咕。今天的于莉,穿著一件水紅色的的確良襯衫,頭發(fā)也梳得一絲不茍,臉上還抹了點(diǎn)雪花膏,跟以往那個灰頭土臉的于莉判若兩人。
“今天下班挺早啊,”于莉一邊倒水,一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平時這時候你都還沒回來呢?!?/p>
楚天把自行車支好,鎖上,含糊地答道:“今天事情少,就早回來了。”
于莉倒完水,并沒有立刻回屋,而是慢悠悠地走到楚天跟前,把搪瓷缸子遞給他:“喝口水吧,這天兒怪熱的?!?/p>
楚天一愣,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不渴。”
“拿著吧,客氣啥?!庇诶虿挥煞终f地把缸子塞到楚天手里,那溫?zé)岬氖种覆唤?jīng)意間碰到了楚天的手背,讓他心里一蕩。
楚天接過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口,心里卻像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地跳個不停。于莉這反常的舉動,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第二天,楚天下班回來,又碰上了于莉。這次,于莉手里拿著一本書,正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樹下“看書”。見楚天回來,她連忙站起身,走到楚天跟前。
“楚天,你看,我新買了一本書,叫《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你讀過嗎?”于莉把書遞給楚天,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