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開了許大茂。
“許大茂,你給我滾!”傻柱指著門口說道。
許大茂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傻柱看著許大茂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傻柱胸膛劇烈起伏,像拉風(fēng)箱似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他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秦淮茹虛弱地拉住他的衣角,低聲道:“傻柱,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傻柱猛地甩開她的手,像頭暴怒的公牛:“算了?他都欺負到家門口了,還能算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王八蛋!”他轉(zhuǎn)身就要追出去,卻被秦淮茹死死抱住。
“傻柱,你冷靜點!我…我肚子里的孩子……”秦淮茹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傻柱這才想起秦淮茹還懷著孕,他頹然地坐回床邊,雙手抱頭,痛苦地呻吟起來。他像一只困獸,在狹小的病房里來回踱步,心中的怒火和絕望交織在一起,快要將他吞噬。
秦淮茹看著傻柱痛苦的樣子,心里也像刀絞一般。她知道自己對不起傻柱,可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辦?她只能默默地流淚,祈禱著這一切能夠盡快過去。
病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秦淮茹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聲。良久,傻柱才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淮茹,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傻柱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秦淮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傻柱走出病房,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他走到一個僻靜的胡同口,蹲下身,點燃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遮住了他的臉,也遮住了他眼中的痛苦。
他想起自己和秦淮茹的點點滴滴,想起自己對她的付出,想起自己對未來的憧憬。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變成了泡影。
他狠狠地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然后站起身,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四合院,傻柱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誰也不見。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秦淮茹和許大茂在一起的畫面,讓他心如刀絞。
他恨秦淮茹,恨她的背叛;他也恨許大茂,恨他的卑鄙無恥??墒?,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沒能保護好秦淮茹。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子,被所有人耍得團團轉(zhuǎn)。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笑話,被所有人嘲笑。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傻柱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在夢里,他看到秦淮茹穿著潔白的婚紗,朝著他走來。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可是她卻離他越來越遠,最終消失不見了。
傻柱猛地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冷汗。他坐起身,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滿了絕望。
他知道,自己和秦淮茹之間,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第二天,傻柱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他強打起精神,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墒牵耐聜兌伎闯隽怂牟粚拧?/p>
“傻柱,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馬華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沒睡好?!鄙抵銖姅D出一絲笑容。
“是不是還在為秦淮茹的事難過?”馬華小心翼翼地問道。
傻柱沉默了,沒有說話。
馬華嘆了口氣,說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再難過也沒用。你還是想想以后怎么辦吧。”
傻柱抬起頭,看著馬華,問道:“你說我該怎么辦?”
馬華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放下秦淮茹,重新開始你的生活。你還年輕,以后還有很多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