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陸成業(yè)嘶聲哭求,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陸兆松沒有說話,跟著宋清荷一同離開。
陸觀棋看著這一切,心里是說不上來的復(fù)雜。
回到雎爾齋,陸兆松整個人都是癱軟的,他坐在內(nèi)室的圓凳上,抬眸看向宋清荷。
“見成業(yè)那般,我心里不好受。”
宋清荷倒了杯熱茶給他,“他是爹的兒子,爹不會要他的命,頂多是嚴(yán)加管教。
陸兆松想起什么,他站起身:“我去看看娘,她要是知道了,我怕她受不住?!?/p>
宋清荷伸手擋在他面前。
“你去了能說什么,畢竟和你有關(guān),娘手心手背都是肉,你還是別去了?!彼吻搴陕曇羧缜謇涞南巳謩C意。
陸兆松站在原地,垂著頭。
宋清荷心情倒是好,不過為了照顧陸兆松的情緒,面上卻端著潭水無波的淡然。
“我累了,去休息了,你也是。”
這個晚上,宋清荷睡得好,陸兆松在外面的羅漢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深夜突然聽到敲門聲。
擾了宋清荷的清夢。
“大少爺,大少爺,夫人昏倒了,您快去看看吧?!笔菙虌邒叩穆曇簟?/p>
宋清荷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陸兆松本就沒有睡,一聽見這話立馬掀開被子下地。
第二天一大早,宋清荷洗漱更衣后,喚來裴忌,讓他去趟裴宅。
“幫我把這封信給兄長?!彼吻搴蛇f過一封信。
“嗯?!?/p>
把信揣進(jìn)懷里,裴忌轉(zhuǎn)身就走。
想了想,宋清荷又找來雪瑩,“大少爺可曾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