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松沒辦法了,也只能點點頭。
另一邊,宋清荷被被人松開蒙在眼睛上的布條,在昏暗的燭燈下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間破舊甚至四面漏風(fēng)的木質(zhì)房屋里。
解開她眼前布條的人從后面繞到她面前,大概三十多歲,靠著吱嘎做響的桌子,雙手抱在胸前:“你就是陸進的兒媳婦?”
看來是沖著陸進來的。
“你們是誰?抓我做什么?”
“沒什么,想找陸大人要點銀子花花?!蹦腥搜鲋?,半睜著眼睛盯著宋清荷?!澳阋粋€女人,穿男裝去客棧,感覺不像干好事兒啊。”
男人的語氣滿是試探與威脅。
宋清荷思忖,不能讓陸進知道自己去過徐家溫泉館。
“你別傷害我,你要多少錢我公公都會給。”宋清荷假裝瑟瑟發(fā)抖。
男人不懷好意的笑著,走向宋清荷,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你休書給陸進,讓他給我兩千兩,我就放你回去。”
宋清荷道:“你先放開我,我這就寫?!?/p>
“老五!”男人沖著門外喊了一嗓子,從外面進來一個戴著毛瓜皮帽的男人,比眼前這個能稍微小幾歲的樣子。
‘老五’從懷里掏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張紙和毛筆,但因為太冷,毛筆被凍硬了。
男人嫌棄的嘖嘖嘴,“叫你注意點,凍上了吧,拿胳肢窩暖和暖和,怎么寫字?!?/p>
‘老五’不情不愿:“我用火烤烤吧,烤烤就好了。”
男人上去照著‘老五’的屁股踢了一腳:“老陸家怎么出你這么個玩意兒?!?/p>
宋清荷想起陸兆松曾說過,陸進是有幾個同父異母的弟妹,難道是他們?
宋清荷很快就寫好信,交給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轉(zhuǎn)手給‘老五’。
‘老五’抱著信左看右看:“字寫的還挺好看。”
“快去!墨跡什么玩意兒!“男人不滿的又踢他一腳。
摸摸屁股,‘老五’這才把信揣好,“二哥,那我去了?!?/p>
寫完信,男人又要把宋清荷綁回凳子上,宋清荷忙道:“太冷了,我干坐著更冷,你就別綁我了,我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跑得了?!?/p>
男人覺得有理,干脆把繩子扔到桌子上。
宋清荷凍得感覺骨頭縫都是寒氣,她問:“你們和我公公是舊相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