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盈盈卻是搖了搖頭:“你沒給我靈藥,這藥是我自己的?!?/p>
楚弛笑了,忽然開口問道:“你確定,要救你爹嗎?你可知道,這樣做,會給所有人,帶來災難。救你爹一人,卻會死更多人!”
楚盈盈咬著嘴唇:“我知道……但,我就是無法眼睜睜看著他死,他是我爹啊。我不知道我這樣做是錯還是對,但我就是,想救他……七哥,如果是你,你會怎樣做?”
楚弛還沒有回答,楚山冷笑道:“他能怎么做?當然是同我們一樣。只要有個腦子,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自尋死路!”
“七哥,是這樣嗎?”
楚弛沒有回答,他反問道:“那兩位大人,在哪里?是什么修為?!?/p>
楚弛之所以這么問。
是因為有些問題,答案并不固定!
這得取決于,在現場的對手,有多強。
楚盈盈還沒有回答,一聲冷喝忽然從房間里傳來了。
“太吵了!你們是想找死嗎?”
聲音雄渾,猶如神王發(fā)怒。
現場所有人,除卻楚弛,和隨后趕來,站在門口的鳳輕語,所有人,全部用手捂著腦袋。
好像有一道驚雷,在腦子里炸開了。
聲音落,房門打開。
一位衣著華麗的青年,站在了屋檐下。
他單手背在身后,體綻靈光,不怒自威。
“大人,您怎么出來了。”
楚山低頭哈腰,神色恭敬。
楚弛立馬就知道,這就是那位來自于殷家鎮(zhèn)的人。
楚弛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
只是一個年輕人嗎?
對方的年紀,應該比他大不了幾歲。
雖然對方的背景比他強,但修為,就不一定比他強了。
現在的楚弛,就算無法施展終極嗜血術,也能輕松對付狂人境五層的高手。
他不認為,這年輕人,有這樣的修為。
就在楚弛打量青年的時候,正在休息的老馬,也從房屋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