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飛揚說:“明天的婚禮,一定會很隆重的,你也會講話的,拿出你市委書記的霸氣,有些人會迷惑的。
不要忘了雪中送炭的很少,落井下石的人卻很多”。
李貴州看著眼前的朱飛揚,感到自己真的老了,這個年輕人真不一般,也難怪啊。
出身決定了你的上限,當(dāng)李貴州走出容若會所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當(dāng)今天在常委會上的一幕發(fā)生的時候,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沒有想到還有峰回路轉(zhuǎn)的時候。
他對劉耀軍說:“孩子以后跟玉玲好好的過日子,對她好點,你這個兄弟可以”。
他也跟納蘭容若打了招呼,對方叫了他一聲貴州叔,該有的尊重,必須得有。
納蘭容若送別了李貴州,和劉耀軍,回到了會客室,看見朱飛揚正在吸煙,說:“飛揚,一切都談好了”。
朱飛揚知道納蘭家的女諸葛,不是白叫的,有她的獨到之處,說:“談完了,為了耀軍,也只能這樣”。
納蘭容若說:“留三分情面,日后也好相見,玉玲也會懂的”。
朱飛揚說:“容若姐,有機(jī)會我們談?wù)劇薄?/p>
納蘭容若說:“沒問題,我等你”。
朱飛揚出了會客室,找到了李鐵軍,告訴他要時刻的盯著李家的一些人,別讓他們狗急跳墻。
下午四點左右,朱飛揚和劉耀軍被送到了,省政府家屬區(qū)外圍,他們手里拿著禮品,就是煙酒糖茶類的,還有一盒1號美容養(yǎng)顏精華液。
他們倆慢慢的走著,來到了省政府家屬樓的別墅區(qū)內(nèi),劉耀軍已經(jīng)打了招呼,正值寒冬,這里呈現(xiàn)出一番別樣的景象。
原本繁茂的花草,此刻已枯萎凋零,只剩下枯黃的枝干,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曾經(jīng)嬌艷的花朵,早已不見蹤影,只留下干枯的花莖,突兀地立在那里。
道路兩旁的樹木,葉子幾乎落盡,光禿禿的枝丫,像是伸向天空的枯瘦手指,在冷風(fēng)中顯得格外蕭索。
草坪也失去了往日的翠綠,變成了一片枯黃,仿佛被一層暗淡的黃色薄紗所覆蓋。
朱飛揚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縮著脖子,嘴里呼出一團(tuán)團(tuán)白氣:“沈北市的冬天可真夠冷的,瞧這地方,都沒了往日的生機(jī)”。
他不怕冷,畢竟有功夫在身,可是劉耀軍一個南方人,冷得夠嗆。
劉耀軍搓了搓手,哈了口氣:“誰說不是呢,不過倒也有一種別樣的寧靜”。說著,他踢了踢路邊的枯草。
他們并肩走著,腳下的落葉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朱飛揚停下腳步,望著一座別墅的窗戶,上面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霜花:“不知道住在這里的人,冬天都怎么過,是不是也覺得冷清”。
劉耀軍雙手插兜,搖搖頭:“或許他們習(xí)慣了,對他們來說,這里更多的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吧”。
整個別墅區(qū)被一片寂靜所籠罩,偶爾有一陣寒風(fēng)吹過,卷起地上的落葉和枯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更增添了幾分,冬日的蕭瑟和寂寥。
他們走到了五號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這時候,劉耀軍已經(jīng)打開了房門,說:“快點進(jìn)來吧,外面太冷”。
進(jìn)入房間以后,一對夫妻正等在門口。
朱飛揚和劉耀軍分別說:“伯父、伯母,多年不見,一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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