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飛揚這才掀開眼,深邃的眼眸里還帶著未散的情欲,看向她的目光帶著幾分意外,卻更多的是了然的灼熱。
接下來的光景,像是被點燃的火藥,噼啪作響地炸開——被褥翻卷著裹住三人的身影,細碎的喘息混著低吟在房間里漫開,肌膚相貼的溫?zé)?、發(fā)絲纏繞的酥癢、指尖劃過皮膚的戰(zhàn)栗,都成了夜色里最繾綣的注腳。
朱飛揚像掌控全局的帝王,將兩具柔軟的身體擁在懷里,每一次觸碰都帶著讓人心顫的力量,直到窗外泛起魚肚白,這場纏綿才漸漸平息。
晨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時,已經(jīng)是清晨六點。
朱飛揚率先醒過來,撐著手臂坐起身,被子滑落至腰際,露出身上深淺不一的吻痕。
他低頭看向身側(cè),聞人彩蝶側(cè)躺著,眉頭輕蹙,嘴角卻帶著滿足的笑意,長長的睫毛在晨光里投出纖細的影子;鄭宸妃則蜷縮在另一側(cè),小臉埋在枕頭上,露出的脖頸上還留著淡淡的紅印,呼吸均勻而綿長。
看著兩具熟睡的嬌軀,朱飛揚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自豪,指尖輕輕拂過鄭晨飛的發(fā)頂,才輕手輕腳地起身,套上睡袍走出了房間。
走廊里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無聲息。剛拐過彎,就看見李清風(fēng)推著餐車,正挨個房間敲門送早餐。
餐車上的白瓷餐盤冒著熱氣,飄出淡淡的咖啡香和面包香。
李清風(fēng)看見朱飛揚,眼睛瞬間亮了,放下餐車湊過來,擠眉弄眼地打趣:“師哥,昨晚休息得怎么樣?
看你這精神頭,想必是沒少‘操勞’啊?!?/p>
朱飛揚瞪了他一眼,抬腿就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語氣帶著幾分無奈:“滾蛋,少在這胡說八道?!?/p>
“哎喲!”
李清風(fēng)捂著屁股跳開,臉上卻笑個不停,“師哥,我可真受不了了,我得趕緊回去找晶晶,再跟你待幾天,我這身子骨都要熬不住了?!?/p>
朱飛揚挑眉,故意逗他:“用不用我讓人給你安排兩個?
保證讓你滿意?!?/p>
“別別別!”
李清風(fēng)連忙擺手,頭搖得像是撥浪鼓,“我家晶晶可是個醋壇子,要是讓她知道了,我非得跪鍵盤不可?!?/p>
兩人笑著聊了幾句,李清風(fēng)才壓低聲音說:“對了師哥,今天下午會有人過來對接事情,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廣南省,先去深市處理點事,然后再回京華市?!?/p>
朱飛揚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轉(zhuǎn)身朝著健身房的方向走去。
總統(tǒng)套房里,鄭宸妃緩緩睜開了眼睛。
宿醉的頭痛還沒完全消散,可昨夜的記憶卻像潮水般涌了上來——朱飛揚有力的臂膀、滾燙的吻、她溫柔的觸碰,每一個細節(jié)都清晰得仿佛就發(fā)生在剛才。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下半身傳來一陣酸痛,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丫頭,醒了?”
聞人彩蝶也醒了,撐著手臂坐起身,看向她的眼神帶著幾分笑意和關(guān)切,“身體感覺怎么樣?
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