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須彌界內(nèi)情況如何,你與其他道君可否在一起,是否安好?”
“師父,我又再次看到伏虎令,心中甚是擔(dān)憂?!?/p>
“師父……”
幾個化神修士為封印裂縫,只能留在原地不動,除了無休止的輸出靈力和術(shù)法,再無其他事可做。
難得有這么一件有趣兒的事情,簡直就是將他們一團死氣的氛圍徹底攪活了。
明明是樓嬅道君的徒弟,這幾日反倒像是成了一群化神修士的徒弟,其他化神聽傳音符的內(nèi)容,比正主還積極。
笑鬧之后,有化神又說:“樓嬅道君,你這小徒弟一直挺穩(wěn)當(dāng),這幾日怎得如此跳脫。”
邊上一位化神接話,“跳脫些好,瞧著熱鬧,樓嬅道君收了個好徒弟,時時刻刻關(guān)心師父。我那不知死哪兒去的徒弟,可是一張傳音符都沒發(fā)送過來?!?/p>
這話一出,其他有徒弟的化神修士全部沉默,心里罵罵咧咧他們那沒良心的徒弟。
樓嬅道君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內(nèi)心卻是充斥著無奈。
有徒弟關(guān)心的確欣慰,然一日三道傳音符,定時定點發(fā)送過來,這事情整的,忒是頭疼。
與之相隔數(shù)百里的須彌界另一邊,幾個化神聽到消息后,也是一陣開懷大笑。
“我記得樓嬅道君那個徒弟,陣法造詣不錯,且十分乖巧聽話,不像是個話癆。”
“確實不像,這是怎么了?莫不是須彌界破裂,讓滄瀾界的修士承受極大的壓力?”
眾人心情一瞬沉重,然還未深思,就聽一道聲音響起,“這事情鬧騰的,也就這小子了。”
幾人看過去,原來是繁簡道君,于是趕緊問怎么回事兒。
繁簡道君點頭說:“華陽宗的那位,按照傳音符發(fā)送至此的距離推斷,應(yīng)當(dāng)是在守護三方木匣之一處,且這個方向最近的,也就我徒弟那個點了。”
“你徒弟?”
“一日三次,每次定時定點,這種奇葩想法,除了我徒弟元喜,估摸著沒人想得出來?!?/p>
話畢,繁簡道君直接神識傳音,聯(lián)系上樓嬅道君,確認情況后,笑著道歉。
“樓嬅道君,是我徒弟胡鬧,難為你忍受這么些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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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嬅道君不禁問起,“繁簡道君的徒弟是?”
繁簡道君:“哦,宋元喜,道號玄恒。我記得他前幾百年經(jīng)常跑去華陽宗,找毓靈道君的女兒玩耍,樓嬅道君一次也沒碰著過?”
樓嬅道君腦海中,立即浮現(xiàn)出一個模糊的跳脫的不著四六的身影。久遠的記憶慢慢蘇醒,她終于想起來繁簡道君的徒弟,那位叫宋元喜的元嬰修士,究竟是何許人也。
那不就是帶著自己徒弟在宗門坊市招貓逗狗,和谷元鬧騰的毓靈道君洞府雞飛狗跳,又差點把華陽宗山門轟出一個洞來的家伙?
自己徒弟和那人組了對子!
樓嬅道君臉色難看,直接一道傳音符發(fā)送回去。
宋元喜收到自己師父的傳音符時,表情受寵若驚,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師父竟然主動給我發(fā)傳音符,何時這般關(guān)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