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答應(yīng)下來。
等著以后給他置房子置地,只要翠花同意,再給他找?guī)追科料眿D,估計三觀就跟著五官走了。
“呃,此事關(guān)系甚大,不可操之過急,只能徐徐圖之?!?/p>
劉春生是個直腸子,聽了這句,自當林歡已經(jīng)默認了造神弓乃是要殺韃子。
“從此之后,我劉春生就是主公的人了?!?/p>
“好好好,只不過這稱呼就別搞得這么高調(diào),該叫啥還叫啥。”
劉春生很認真地思考片刻。
“嗯!以后您就是我大哥!歡哥在上,請受劉春生一拜?!?/p>
“砰砰砰”
又是三個響頭。
這一晚,翠花嬸家的院子里被火把照得通明。
能有幸坐在其中享用佳肴的那些村婦在席間始終保持著恭敬的態(tài)度。
就差每吃一口菜就拜三拜了。
晚宴結(jié)束之后,那些村婦沒有一個回家的,全都挨家串門,恨不得把剛才的事情告訴每一個人。
村長張友根也聽到了消息,當即捋著胡子沉思。
從昨天晚上林歡的處事到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在他腦袋里面不停浮現(xiàn)。
“唉,難道我這個村長真得讓位了?”
他心里卻有萬般不舍。
畢竟是干了這么多年了,無論十里八村,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
原本還打算讓自己二兒子頂上去。
他正這般想著,院門被推開,二兒子張成抱著一小壇子酒。
“爹,今晚林歡他們喝酒吃肉,連您老人家都不請,也太可惡了。我陪您喝點?!?/p>
張友根微微皺眉,“你?好吧,咱們爺兒倆正好林歡的事聊聊?!?/p>
入夜。
翠花嬸家。
慕若蘭忙前忙后,將浴桶里面倒入熱水,又把林歡配好的藥材都倒進去。
林歡已經(jīng)給自己扎完針灸,全身的筋脈都處于被激活的狀態(tài)。
剛一下進入浴桶,藥力便不停地從每個汗毛孔向他體內(nèi)滲透。
他能明顯察覺筋脈斷裂之處灼熱且微微發(fā)癢。
就連骨骼似乎都有微微發(fā)漲的感覺。
他的體內(nèi)似乎正處于生機盎然的春天,萬物都在復(fù)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