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根生坐在座位上,笑著說道:
“白書記,當初你剛來到鐵山縣的時候,給我的印象是文文弱弱的,當時許多人都私下議論,說你是來‘鍍金’的?!?/p>
“但是短短幾個月,你干了許多實事、大事,作風雷厲風行,敢說敢干,善于開拓創(chuàng)新,將原來一潭死水的鐵山縣,激起了一潭春水,振興革命老區(qū)指日可待!”
白玉裳說道:“謝謝老領導的肯定,以后縣委的工作,還需要您多多支持,多多向老干部宣傳?!?/p>
“那是一定。”
有了張根生這個“潤滑劑”,以后老干部這個群體的管理和溝通,就容易多了。
白云裳又扭頭對黃秋菊說道:
“這件事給我們敲響了警鐘,過去總認為老干部受到黨和組織多年的教育,思想覺悟和個人品質都很過硬,現在看來并非如此。秋菊同志,這事你要重視起來?!?/p>
黃秋菊立刻說道:“書記,這次事件教訓深刻,我們一定高度重視,狠抓老干部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引導老干部積極參與黨和政府的公益事業(yè),杜絕類似事件發(fā)生?!?/p>
白云裳點了點頭,又嚴肅地說道:“這事不能就輕飄飄地算了!老干部要擬出一個處理方案,報我審核,然后上常委會研究,震懾一下那些不安分的老同志。”
“好的,書記,我也是這個意思?!?/p>
黃秋菊答道。
兩輛大巴發(fā)動,開出了市信訪局大院,返程鐵山縣。
大廳內,只剩下余善水、趙行健和朱時進三人。
“余老,白書記她們都走了,我們也上車走吧。”
趙行健說道。
“上車?我什么時候答應你回去了?”
余善水老臉陰險一笑,雙手往胸前一抱,身體往靠椅上一仰,直接閉眼,繼續(xù)裝死。
趙行健嘴角一勾,他果然沒有猜錯,這老東西故意把張根生支走,又開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