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有???要帶我去精神病院好好治療?
余善水一下明白了什么,臉上又震驚又憤怒又恐懼又屈辱,臉色蒼白。
連聲哆嗦道:“我沒病,我是正常人,你們不要亂來!我哪也不去……”
說著,盯住這幾個白大褂,目光恐懼,如同見到鬼一樣,連連往后倒退。
“老爺子,得了精神病的人,都說自己沒有病,恰恰病得最重?!?/p>
為首的一個醫(yī)生呵呵冷笑說道,然后一揮手,那四人直接上前,不由分說控制住余善水的手腳。
余善水嚇壞了,聲嘶力竭喊道:“放開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鐵山縣老干部,我兒子是鎮(zhèn)黨委書記……你們這是胡作為我,要付出代價的!”
那醫(yī)生搖頭,說道:“病情果然不輕,都開始說胡話了?!?/p>
余善水拼命掙扎,又踢又咬,又喊又叫,發(fā)出殺豬大嚎叫。
他之前當領導,這樣的事情也沒少干,清楚地知道精神病院內(nèi)有多恐怖,進去了生不如死,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啪啪!
一個女護士氣急敗壞,掄起巴掌就是幾個耳刮子抽過去,吼道:“老實點!”
余善水被打懵了,滿臉屈辱,老臉被打得通紅,如同猴屁股,低聲吼道:“土匪、流氓,黑社會,你們這是犯罪啊……”
四個人拉扯著,將余善水往門外拽。
余善水順手一把死死抓住門框,拼盡全力,就是不松手。
“還不老實,真是個倔驢!”
那個護士雙眼憎惡,抬手拿出一個注射針頭,對著余善水的手臂嗤嗤就捅了七八下。
隔著幾米的距離,趙行健和朱時進都頭皮發(fā)麻。
啊!
余善水慘叫著,疼得齜牙咧嘴,連連跺腳,直接松了手。
說實話,這老東西被如此對待,趙行健絲毫不會同情,甚至說他罪有應得。
因為這老家伙骨子里就是個壞種,年輕在職的時候,是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家伙——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