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劉健變著發(fā)的調(diào)教李莉,到了后來,劉健的手一碰李莉的身體,李莉就會渾身顫抖,稍微刺激高潮就回來到,就快被調(diào)教成了性奴隸,要不是劉健還需要她賺錢的話,還不一定調(diào)教成什么樣?
徐亞蘭回來了一次,不小心撞到大白天的母親李莉光著身子在廚房一邊做飯一邊被劉健干,就實在受不了,又跑到同學家去了。
雖然知道李莉是逼不得已,可是徐亞蘭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越來越看不起李莉了。
每當李莉看到女兒鄙視的眼神,李莉就感到心傷的厲害,這個時候劉健就是她唯一個安慰。
幾次三番下來,李莉反而跟劉健的關(guān)系越來越近,與徐亞蘭漸漸疏遠,有的時候甚至盼望著劉健的折磨,好像在那個時候才能完全放開自己,好像床上那個淫蕩的李莉才是真正的自己,到了這個時候,劉健覺得差不多了。
離開杭州的時候,劉健覺得自己這趟杭州來對了,收了一個將來可以給自己創(chuàng)造巨額利潤的女人,還把她調(diào)教成自己的性奴,認了一門親戚,為在杭州發(fā)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石,不過杭州雖好,不是自己事業(yè)的重點。
等到年紀大一些了,賺夠足夠的錢到這里來消費,倒是不錯的選擇。
唯一遺憾的是都說蘇杭出美女,自己光顧著和李莉滾床了,沒有出去好好找找,不過收藏美女這件事不著急,只要事業(yè)發(fā)展起來,大把鈔票甩過去什么女人沒有。
劉健出來這次打下了一個很不好的基礎(chǔ),接連碰到兩個勢利的女人,讓他對女人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根本的改變,原來的他還期盼著愛情,還奢求有一份純潔的愛情,可是現(xiàn)實給他的教育就是只要有了金錢的基礎(chǔ),什么女人都能得到,致使他以后遇到真正的愛情時,沒有做出正確的判斷,經(jīng)歷了一番波折。
劉健沒在上海停留,這個城市摻雜了太多的勢利,劉家現(xiàn)在要是進去的話怕是被人吞的骨頭都不剩,這也是劉健在杭州選擇的都不是實業(yè)有關(guān),要想干工廠,干企業(yè)沒有當?shù)卣闹С?,全都是鏡花水月,所以劉健寧可在家鄉(xiāng)發(fā)展,也不到省會開創(chuàng)局面的原因,劉家的根基太薄弱,在還沒有得到武城老家支持的時候,還是老老實實的在一畝三分地上發(fā)展吧,不然被人釜底抽薪的話,劉家一下就垮了。
到了任珊珊家的時候,劉健有些失望,誘人的小姨子已經(jīng)開始上課了,高三為了考上一個好大學,任盈盈住在了學校,還好任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缺錢了,任盈盈什么也不用操心,安心考學就好。
晚上躺在炕上,任珊珊突然說道:“小健,我和盈盈說了,盈盈也同意了,等高考完她就到沈陽來。”
劉健一下明白任珊珊的意思,翻身爬到任珊珊的身上,親吻了任珊珊幾口,然后說:“姍姍,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們姐妹的,要是盈盈真的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強,我不想影響你們姐妹的關(guān)系。”
任珊珊哼了一聲說:“你舍得盈盈,我怎么不信,每次看到你的眼神,就像狼看到了羊,恨不得把盈盈吞到肚子里?!?/p>
劉健不好意思的打了一個哈哈,任珊珊突然嘆口氣說道:“小健沒事的,盈盈也想開了,我們女人不就是這樣,找一個好男人就是我們唯一的追求。與其找一個窩窩囊囊的連日子都不好的,還不如跟了你?!?/p>
劉健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你和盈盈說,我這個做姐夫的不會勉強她一輩子的,要是有一天她想結(jié)婚了,跟我說一聲,我會放她走。”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暗暗地說,吃到嘴里再說,真的想離開我,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任珊珊不知道劉健的打算,感動的吻著劉家,溫柔的讓劉健得到了滿足,自己也帶著幸福的笑容在劉健身邊睡下。
劉健撫摸著任珊珊美麗的面龐,心說:傻丫頭啊,落到我手里還是你們說的算嗎,不過不管怎么樣,只要跟了我,就不會虧待你們的。
只要把你們調(diào)教好了,我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我的獅子王了。
離開任珊珊家的時候,劉健又給任母留下了一萬塊錢,算作任珊珊的彩禮錢,就這樣名義上任珊珊就是劉健的人了,至于任盈盈到底沒好意思來見這個姐夫,也許是答應(yīng)了任珊珊之后,不知道怎么面對劉健吧。
對于這些劉健到?jīng)]有在意,他現(xiàn)在歸心如箭,劉福夫婦已經(jīng)回了磐石,雖然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劉健卻仿佛離開父母很久,格外的想他們。
原打算到了沈陽不適停留直接回磐石,不想任珊珊租房的房東回來了。
劉健不得不多停了一天,將購房手續(xù)辦妥,留給任珊珊一筆錢后,才急急忙忙回磐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