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林市紀委的審訊室里,白熾燈的光線慘白刺眼。
張慧蘭坐在鐵椅上,雙手被銬在扶手上,原本精心打理的頭發(fā)此刻凌亂地貼在臉頰,低胸睡衣早已換成囚服,卻依舊遮不住她眼底的慌亂。
區(qū)紀委書記陳明將一份尿檢報告和病歷扔在她面前,語氣里帶著難以抑制的憤怒:“張慧蘭,看看這個?!?/p>
“你的尿檢陽性,艾滋病確診,你有什么解釋?”
張慧蘭的身體猛地一顫,指尖死死摳著椅面,指甲幾乎要嵌進木頭里。
她慌亂地掃過報告上的“hIV陽性”字樣,嘴唇哆嗦著:“不……不可能!我只是偶爾感冒,怎么會得這種病?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搞錯?”陳明冷笑一聲,將另一份體檢報告推到她面前,“這是三天前你在市醫(yī)院的體檢記錄,當時你還以‘身體不適’為由,向居委會請了假?!?/p>
“報告里清清楚楚寫著,你不僅感染了艾滋病,還患有梅毒,你所謂的‘身體不適’,就是去治療這些臟病吧?”
張慧蘭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她趴在桌上,肩膀劇烈顫抖,卻沒有半分悔意,反而帶著哭腔抱怨:“都怪那些男人!是他們傳給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陳明的聲音陡然提高,“你好賭成性,上班時間打麻將,私生活混亂,跟多個男人保持不正當關(guān)系,現(xiàn)在出了問題,就把責任推給別人?”
“你身為居委會主任,拿著納稅人的錢,不為老百姓辦事,反而做出這種傷風敗俗、危害他人健康的事,你有什么資格說自己是受害者?”
審訊室外,周志高和區(qū)委書記趙凱通過監(jiān)控看著這一幕,臉色都沉得能滴出水來。
“太不像話了?!壁w凱的聲音里滿是愧疚,“我們竟然讓這樣的人擔任居委會主任,真是對不起老百姓的信任?!?/p>
周志高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攥著拳頭。
他沒想到,張慧蘭的問題竟然這么嚴重,不僅作風敗壞,還涉嫌吸毒、傳播艾滋病,簡直喪盡天良。
這時,審訊室里的張慧蘭突然抬起頭,眼神里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我女兒……我女兒怎么樣了?你們把她藏哪了?”
陳明皺起眉頭:“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你的家人,你女兒正在醫(yī)院接受檢查?!?/p>
“張慧蘭,你現(xiàn)在還有臉關(guān)心你女兒?你知不知道,艾滋病可能會通過母嬰傳播,你女兒很可能因為你而感染!”
張慧蘭的身體僵住了,她愣了幾秒,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不可能!我的女兒怎么會感染?都是你們騙我!是你們想害我!”
陳明懶得跟她廢話,示意工作人員將她帶下去,然后走出審訊室,對周志高和趙凱說:“周部長,趙書記,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張慧蘭長期參與賭博,欠下了數(shù)十萬賭債,還跟多個男人有不正當關(guān)系,其中包括我們區(qū)的兩名公職人員?!?/p>
“目前,這兩名公職人員已經(jīng)被停職接受調(diào)查,他們的家屬也在醫(yī)院進行檢查?!?/p>
周志高的語氣冷得像冰:“一定要查清楚,跟張慧蘭有過接觸的所有人員,一個都不能漏?!?/p>
“另外,要盡快聯(lián)系疾控中心,對這些人進行隔離治療,防止疫情進一步擴散。”
“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疾控中心,他們會全力配合?!标惷鼽c點頭,又補充道,“還有一件事,張慧蘭的丈夫已經(jīng)提出了離婚,并且向法院申請了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p>
“她的情夫們也都炸開了鍋,有幾個甚至跑到紀委門口鬧事,要求追究張慧蘭的責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