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記的臉上有著尷尬之色,他也沒想到范鋼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連美女縣長劉曉雅也敢挑釁,這不等同于古代的小捕快,調戲縣太爺?shù)姆蛉藛幔?/p>
還好是現(xiàn)在這個時期,要是真換成古代,怕是小捕快已經(jīng)被打入大牢等候問斬,至于罪名這種東西,只要老爺想給多的是。
現(xiàn)在的周志高就等于是一位老爺,而得罪他的范鋼就是個不知死活的小捕快。
“寧書記,你們羊角鎮(zhèn)的辦事員當真是厲害,以前我剛去長福鎮(zhèn)時,也有一些辦事員懶政,但也沒有如此囂張跋扈,完全不把法律放眼里。”周志高開始發(fā)難,目的自然是整個羊角鎮(zhèn)。
“尤其是這個名為范鋼的辦事員,也不知道是怎么加入我們隊伍的,竟然可以直接當著我的面,調戲羞辱我的老婆。”
“今天我若并非是縣政府的副縣長,是不是就得向他低頭,將自己的老婆拱手相讓,由他肆意凌辱?”
“我希望寧書記能給我一個交代,或者我自己來徹底清查羊角鎮(zhèn)的問題!”
短短幾句話,已經(jīng)讓寧書記臉色大變,這要是讓周志高自己來查,后果有多嚴重已經(jīng)不用再去思考,肯定是連他也要被查。
等到了那時,他必定要鋃鐺入獄,畢竟他犯的事情也不少,屬于有腐敗行為,但沒有完全失去人性的那種。
組織上對待他這種人,一般是民不舉官不究,但如果有人調查下來,那也是不可能逍遙法外的。
所以周志高的言語,給了他很強的危機感,這件事若不能處理好,等待他的下場可不會太好。
深吸一口氣,寧書記連忙說道,“周縣長,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關于范鋼的問題絕對不會有任何遺漏?!?/p>
“既然范鋼在我眼皮子底下如此目無王法,那么等待他的肯定是來自法律的制裁,只要是犯了組織上的紀律,有了違法行為,必定全部按頂格處理。”
好!
周志高應了一聲,但心中的氣并沒有那么消去,言語羞辱自己的老婆,在周志高看來就算是弄死也不為過!
反正這樣的敗類,活在世間也只是浪費糧食,對龍國沒有任何貢獻,反而會趴在人民群眾身上吸血,屬于禽獸不如的寄生蟲。
劉曉雅一直沒有說話,這是為了給周志高面子,現(xiàn)在周志高已經(jīng)和寧書記說完,她也不再沉默。
只見劉曉雅淡淡的說,“我前來化安縣任職已快滿一年,在這一年時間里,也遇到了不少違法亂紀的組織內成員,可他們至少還有著一定的腦子,不會如此胡言亂語?!?/p>
“范鋼是我見過最大膽的,在辦事廳就可以公然威脅,想威逼婦女就范?!?/p>
“我不知道寧書記是高高在上看不到這一切,還是早就知曉選擇對他進行庇佑與姑息,若是后者,可就別怪我到時下手不留情面和余地?!?/p>
“對于這等組織上的蛀蟲,我從來都不會姑息,踢出組織只是最基本的操作,最重要的還得追究其法律責任,你說是不是?”
寧書記現(xiàn)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個周志高已經(jīng)很難應付,再加上冷漠無比的劉曉雅,這讓他怎么辦?
此刻的寧書記已經(jīng)把范鋼在心里罵得狗血淋頭,要不是那混賬玩意兒,自己哪里會如此被動。
至于申請撥款,怕是今年已經(jīng)徹底沒戲,上面愿意給多少就是多少,甚至有可能一分不給!
畢竟,他們羊角鎮(zhèn)已經(jīng)將審批和撥款的兩位領導一起得罪了,范鋼真是羊角鎮(zhèn)的罪人,這混蛋不在昨天墜河淹死,或者昨天被車撞死,這樣至少不會牽連到整個羊角鎮(zhèn)。
周志高的問題已經(jīng)回答過,可劉曉雅的問題卻不好回答,如果說自己不知道,那么就有著懶政行為,連下屬是什么德性都不清楚,可要是說自己知道,那就更加不行了。
知道范鋼是什么德性,依舊留著他在羊角鎮(zhèn)當辦事員,那不是等于有意縱容,火會直接燒到他自己身上。
所以現(xiàn)在劉曉雅給了他一個大難題,一個根本就沒法解決的難題。
而不回答也不行,領導問你問題你直接無視,這是什么行為,依舊會被追責。
只見寧書記的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正要說話時,范鋼卻在這時沖到了辦公室,高呼道,“姐夫!今天你可別攔著我,讓我好好放肆一次?!?/p>
“那個女人我看上了,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玩,我不告訴我姐,至于動手打我的那小子,給他定罪故意傷人,他竟然踢我褲襠,差點就把我給廢了,還好沒有正中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