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愛華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兩個外來者,來到煤城鎮(zhèn)去觸碰五年前一家三口被燒的事情,大概率會把自己玩沒了。
就算是他這個退休干部,也被威脅不得外傳。
那些暗中做這件事的人,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極點,居然送血書到他的家里,上面記錄著他全家所有人的地址,讀書的孩子在哪個學校,哪個宿舍都一清二楚!
雖說想站出來為人民群眾做點事,但鄭愛華怕自己會因為一次沖動,而讓他全家發(fā)生意外。
所以他不敢去賭,若是賭輸了可就沒有以后了。
劉群和方文對視一眼,方文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好奇心別這么重,要是真的惹了招惹不起的人,那該怎么辦?”
“我們雖然是同一個省,但不是同一個市也不是同一個縣,并不清楚煤城鎮(zhèn)這邊的情況。”
“鄭大爺,你還是別說了,將你知道的都藏在心中,我們害怕惹禍上身。”
聽到方文這么說,劉群也煞有其事的說,“那就不好奇了,雖然很想知道,但既然會有危險,還是不知道為好?!?/p>
“我們只是來這里游釣,待不了幾天就要離開,還得去下一個鄉(xiāng)鎮(zhèn)釣魚,沒必要冒險?!?/p>
本來鄭愛華確實不想說,但聽著二人這么害怕,想來他們不會外傳。
更不可能傳出去,說是他告訴二人。
就算腐敗分子與黑惡勢力再囂張,也不可能搞出太大的動靜出來,方文二人接觸的人不少,總不能直接鎖定在他身上吧?
再怎么說,動他也比動一個普通民眾要危險得多,一個不好就有可能將自己暴露。
他是退休干部,要是他真的枉死,若有一點消息泄露,等待整個煤城鎮(zhèn)的將會是嚴查。
不管是腐敗分子集團,還是黑惡勢力,都不會愿意看到那樣的情況,怕自己遭殃。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因為大家私底下都在說,只不過不會擺在明面上談而已。”鄭愛華笑呵呵的說。
“你們既然這么好奇,我就把你們想知道的告知,記住不外傳就什么事都沒有?!?/p>
劉群和方文對視一眼,說好的不外傳,結(jié)果私底下都傳開了。。。。。。。
不過就像鄭愛華說的那樣,那些家伙只要你不大張旗鼓的宣傳出去,私底下說什么都無所謂,因為對他們不會造成任何威脅。
可要是大張旗鼓的傳,那么他們就會站出來搞事情,說不定你會突然間發(fā)生意外,而且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方文搖頭拒絕,“鄭大爺,別說了吧?”
“我們本來準備再游釣十幾個鄉(xiāng)鎮(zhèn)后,就回到家鄉(xiāng)去結(jié)婚來著,這種事既然不能打聽,最好的是不知道為好?!?/p>
“劉群我們走吧,去那邊釣,和鄭大爺離遠一點?!?/p>
說到就做,方文和劉群來到一處距離原來釣點幾十米的位置,可鄭愛華卻跟了上來。
鄭愛華嘆息道,“那一家三口并不是意外死亡,更不是什么意外失火,房子被倒了汽油點燃,現(xiàn)場有殘留的汽油味,雖然很淡卻依舊有?!?/p>
“只不過沒有人愿意為那一家三口說話,具體原因沒有人清楚,但從私底下的傳言來說,和煤礦的產(chǎn)量有一定的關(guān)系。”
“那個被燒的一家三口,其中的丈夫是在煤礦廠工作,因為性子耿直得罪了人,好像是想把煤礦真實產(chǎn)量上報,然后當天晚上便發(fā)生了意外失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