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著,伊麗絲的視頻請求彈了出來。金發(fā)公主穿著一身紅裙子,背景是西盟的議會大廳:“聽說您把瓊斯逼得差點哭了?”
她手里轉(zhuǎn)著支鋼筆,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我們西盟也想跟你們簽稀土合同,條件肯定比白頭鷹好。”
“公主殿下這是來搶生意?。俊敝苤靖咄罂苛丝?,“不過你們的航空母艦圖紙,能不能讓我們看看?”
伊麗絲的笑聲像銀鈴:“周部長還是這么直接。行啊,用你們的5G技術(shù)換,怎么樣?”
掛了視頻,老陳敲門進(jìn)來,手里拿著份清單:“部長,這是白頭鷹這次要從咱們這兒買的東西,除了稀土,還有光伏板和特高壓設(shè)備?!?/p>
他指著清單末尾,“他們還想要咱們的雜交水稻種子,說是要在非洲推廣?!?/p>
“種子可以給,”周志高想了想,“但得收專利費。一粒種子一美元,少一分都不行?!?/p>
他想起爺爺種過的水稻田,春天撒下種子,秋天能收幾十倍的糧食,“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不能白給?!?/p>
第二天談判繼續(xù),瓊斯一進(jìn)門就黑著臉,把一份技術(shù)授權(quán)書拍在桌上:“航空發(fā)動機(jī)技術(shù),給你們!但你們得保證,五年內(nèi)不能賣給其他國家?!?/p>
“放心,”周志高拿起授權(quán)書翻了翻,上面的公章蓋得清清楚楚,“我們做生意講究規(guī)矩,不像某些國家,一邊買別人的東西,一邊背后使絆子。”
瓊斯的耳朵尖都紅了,估計是想起了去年他們扣下龍國貨輪的事。
“那……雜交水稻種子,能不能便宜點?”
“一分錢一分貨?!敝苤靖甙逊N子樣本推過去,袋子上印著“龍國智造”四個大字,“這玩意兒在非洲種,一畝地能多收三百斤。”
“你算算,一美元一粒種子,值不值?”
瓊斯拿著計算器算了半天,最后狠狠一點頭:“買了!”
簽完所有協(xié)議,瓊斯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癱在椅子上半天沒動。
“周部長,”他突然抬頭,眼神有點復(fù)雜,“你們龍國做生意這么厲害,是不是有啥秘訣?”
周志高笑了,想起小時候在老家趕集,奶奶教他的:“秘訣就是,咱不坑人,但也不能讓人坑了。就像種莊稼,你得給它澆水施肥,它才能長糧食。可要是有蟲子想啃苗,就得毫不客氣地弄死?!?/p>
瓊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收拾文件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一張紙。周志高瞥了一眼,上面寫著“龍國發(fā)展速度預(yù)估”,后面畫著條歪歪扭扭的曲線,比白頭鷹的曲線陡多了。
“回去告訴你們的人,”周志高把紙遞給他,語氣平靜,“別總想著搞小動作。好好做生意,你們能一日千里,我們能一日萬里,這不挺好?”
瓊斯接過紙,臉漲得通紅,沒說話就走了。
晚上慶功宴上,老陳端著酒杯敬周志高:“部長,這次合作下來,咱們至少能提前三年完成5G全覆蓋,芯片產(chǎn)業(yè)也能往前趕一大步?!?/p>
周志高跟他碰了碰杯,酒液在杯里晃出圈圈:“這還不夠。等咱們的高鐵修到歐洲,航母開到四大洋,看誰還敢小瞧咱們。”他想起洛汐在電話里說的,“爸爸,我們老師說,現(xiàn)在全世界都在學(xué)龍國話,以后肯定是咱們說了算?!?/p>
正說著,國內(nèi)發(fā)來消息,說白頭鷹的媒體都在報道這次合作,標(biāo)題五花八門。有的說“龍國掌握了全球經(jīng)濟(jì)命脈”,有的酸溜溜地說“白頭鷹被迫簽下不平等條約”。
“他們愛說啥說啥。”周志高放下酒杯,“咱們悶頭搞發(fā)展,比啥都強(qiáng)。當(dāng)年老祖宗建立王朝的時候,他們還在茹毛飲血呢。論做生意,他們差遠(yuǎn)了?!?/p>
老陳笑著點頭:“可不是嘛,就說絲綢之路,咱們用絲綢和茶葉,換回來多少黃金白銀?現(xiàn)在不過是換了種方式,本質(zhì)上還是一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