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27而已,就要因為這點錢而斷送一生嗎?
可能嗎?
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俗話啊。
相比關(guān)蓉,他們?nèi)齻€,更像一家人。
一樣心黑,一樣都不是東西。
而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羊,周圍豺狼環(huán)伺。
不過,這送到家門口的錢,當然沒有再推出去的道理。
既然要玩文字游戲,那就別怪她貪心了。
她神色怔怔,看著這商毅錚手里的東西,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一番。
神情糾結(jié)又掙扎,訥訥開口,語氣有幾分凄苦,“爸,謝謝您的好意……我知道,您和媽是心疼我,只不過……這些我不能要?!?/p>
這個態(tài)度就足以概括千言萬語。
商毅錚心底微沉,微微蹙了下眉,在心里反復(fù)衡量了一遍,又看了一眼余瓊?cè)A。
余瓊?cè)A領(lǐng)會,立刻坐在床沿邊握住了孟笙的手,“笙笙,你看你說的什么傻話,我們可是一家人,這些都是你應(yīng)得的,怎么就不能收?”
“媽,我知道,我只是無法接受……”她輕咬著唇,眼里氤氳了幾分淚意。
商毅錚見狀,看出她這是動了離婚的心思了。
他很清楚,只有孟笙打消了離婚的念頭,后面孟承禮和許家知道后,就也不會鬧出什么亂子。
想了想,相比后面的麻煩和利益,現(xiàn)在送出去的一點錢,也不算什么。
他果斷加大砝碼,“笙笙啊,你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但豪門之間的聯(lián)姻,也不是說分開就能分開的,許家還好說,你想想你爸在教育界的名聲。
這事確實是泊禹對不住你,這樣,城南祝河街那邊也有一家門面,是做酒樓的,我下午讓人把轉(zhuǎn)讓合同書和過戶書一塊給你拿過來。”
他這聽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話,明顯是帶著幾分威逼利誘的。
孟笙心中不恥,但這家酒樓,她是知道的。
因為靠江,夜景宜人,生意很火紅,預(yù)約起碼都排在兩三個月后了。
年租也起碼在兩百多萬的樣子。
這兩間鋪子,利益都很高,而且,還沒什么成本。
離婚前,還能撈到這兩個店鋪,對她來說是賺的。
她垂著眼瞼,那絲一閃而過的愉悅誰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