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那個女孩看著好像只有五六歲左右的年紀。
難道是她之前夢到過的女兒?
她試圖將最開始做的夢從腦海里拉出來和剛做的夢比較一下,看女孩是不是同一個人。
可思來想去,那個夢里,她只是緊緊抱著女兒已經(jīng)冰冷的尸體枯坐了一整晚。
女孩穿著白色公主裙,夢中并沒看清女兒的模樣。
她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
想著等會還得去醫(yī)院,也不能再去深想了。
既然都是夢里的東西,那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都是無解的。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她看了眼時間,快速起來洗漱,然后去廚房一邊準備早餐,一邊準備給孟承禮吃的流食。
孟承禮吃的那份需要格外細心,他現(xiàn)在腸胃特別弱,一點硬的東西都不能有。
七點半一過,她剛換好衣服,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是一身黑色高定西裝革履的裴綏。
她愣了下神,望著他那條打得一絲不茍的墨綠色領帶,脫口而出地問道,“你今天要出庭?”
裴綏不由輕笑了一聲,“你怎么知道?”
孟笙遲疑了下,纖細白皙的手指隔空點了點他的領帶,“你平時不怎么打領帶,只有出庭……”
她也遇見幾回了,包括和商泊禹、寧微微那個調(diào)解庭。
這個細節(jié)她自然而然就記住了。
裴綏眼神里掠過一絲恍然,隨后點了下頭,隨口道,“你觀察得很細致?!?/p>
“……”
孟笙無言一陣。
這話怎么聽都有點像是她一直在觀察他似的。
裴綏看著她臉上古怪的表情,便正式又認真地回答她的問題,“上午有個合議庭。你吃早餐了嗎?”
“吃了?!?/p>
“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