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枕著她的胳膊,要摟著她。
等她再次入眠,已經(jīng)是五點了,七點左右她就再次醒了,旁邊的小家伙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應該是去干飯了。
她干脆起床,外面的雨還在下,雨勢并不大。
她洗漱完,換了套衣服,也沒化妝,拉開房間門走出去,遠遠就看見裴綏正坐在沙發(fā)上rua司司的小肚皮。
她就說那小家伙干完飯怎么不跑酷呢?
原來是它“親爸”來了。
對于裴綏出現(xiàn)在她家客廳,她反倒沒有那么意外,因為上回已經(jīng)驚訝過了。
她走過去問,“你什么時候下來的?”
裴綏側(cè)頭看她,嗓音沙啞清沉,“早。剛來沒多久,看你還在睡,就沒叫你,想著你還可以多睡十五分鐘?!?/p>
說著,他站起來,注意到她眼下的烏青,微微蹙眉問,“怎么了?昨晚沒睡好?”
想到昨晚的夢,她尷尬地摸了下鼻子,隨口說,“額……昨晚被雷聲吵醒了?!?/p>
“怕打雷?”
“也不是……就是被吵醒的時候被嚇了一跳而已。”
“今天忙嗎?”裴綏將帶下來的餐盒一一打開,一邊問。
“還好?!?/p>
孟笙抿了口豆?jié){,“上午要去美術館,顧瓷的現(xiàn)在昏迷著,她和美術館的畫展合作還不知道進不進行得下去,布展的進度,還得先暫停下來?!?/p>
免得做了無用功。
有沒有損失利益不說,但好歹是整個美術館的工作人員的心血。
顧瓷這也是給一笙美術館出了個難題。
裴綏問,“畫展的日期定下來了?”
孟笙點頭,“定的五月一號到五月底,也幸好,還沒對外宣發(fā)?!?/p>
裴綏夾起一根蘆筍,清洌的嗓音里帶著明顯的篤定之意,“她會醒來的。”
聞言,孟笙抬頭看他,緩緩笑起來,“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覺得,她會醒來的。
只不過……她醒來后的狀態(tài)如何,還真不敢保證,離五月一號,也就只有二十多天的時間了?!?/p>
一旦宣發(fā),售票,后面再臨時改期就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