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幫她怎么對付你,怎么幫她得到裴綏的好感,她之所以來找我,也是受了那人的指使,說我可以和她合作。
那人還能說出好些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你快點(diǎn)把刀拿開!痛死我了!”
孟笙思緒飛快拉攏回來,擰眉,“還給袁思穎發(fā)過消息?”
她現(xiàn)在基本可以斷定,顧瓷就是藏在她們身后的幕后主使者。
顧瓷這是在把寧微微和袁思穎當(dāng)成鋒利的刀。
但是,她還是想不太通那短信是怎么回事?
顧瓷是怎么做到的?
她想找到寧微微其實(shí)也不算難,畢竟和寧微微的沖突早在網(wǎng)上就不是秘密了。
那袁思穎呢?
她是怎么知道袁思穎這個人的?
又怎么知道袁思穎喜歡裴綏的?
說實(shí)話,這件事情,她都不知道。
自從余瓊?cè)A進(jìn)去后,袁思穎可以說十分低調(diào),也就上個月干了一件在記者面前詆毀她的蠢事,就沒什么其他存在感了。
也沒聽裴綏說見過袁思穎啊。
“對,孟笙,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不信,不信你去問袁思穎?!睂幬⑽⑦B連點(diǎn)頭承認(rèn)。
孟笙嗤笑,眼神輕蔑嘲諷,“你那么恨余瓊?cè)A,卻能和她的外甥女和平相處,而且,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和商泊禹的事情,可是她透露給余瓊?cè)A的?!?/p>
寧微微憤恨地瞪著她,“還不是你設(shè)計的?!袁思穎也好,余瓊?cè)A那老妖婆也罷,不過都是你手中要扎向我和商泊禹的一把刀而已,你有什么資格嘲諷我?!”
“為什么沒有資格?”
孟笙神色不變,尾音揚(yáng)高了些,顯得有幾分雀躍,“俗話說得好,成王敗寇,如果你當(dāng)初那些毒計成功了,現(xiàn)在根本就輪不到我來嘲諷你,該是我和閻王爺喊冤了,只能在陰曹地府看著你和商泊禹雙宿雙飛了。”
“難道只允許你設(shè)計害我,我連反擊都不能了嗎?我只不過是做我該做的,在你們本來的陰謀上反將軍而已,我當(dāng)然有資格嘲笑你!包括余瓊?cè)A!你們又算什么好東西?!”
“你!”
寧微微被她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都沒能說出什么來。
孟笙看著她吃癟又不甘心的樣子,冷笑了聲,也沒揪著這件事情不放了。
墻上的藝術(shù)時鐘已經(jīng)指向五點(diǎn)了,再過一個小時,天就該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