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平也是一臉不悅:“就是!還是你覺得這孩子以后要到溫家認祖歸宗,所以就不能收我們季家的東西了?”
這話還直接就上升高度了。
溫澤厚雖然面對那些大領導們都能言善辯的,但是對這二位長輩,他還真不敢亂說話。
在他們面前,自己就一個身份,就是人家的女婿,哪里敢和老丈人和丈母娘唱反調?
他也是看出季晚有些局促,所以才開口解圍的。
誰成想爸媽的態(tài)度這么堅持呢!
溫澤厚無奈,一臉求助地看向季淑蘭。
季淑蘭則是淡笑不語,壓根兒不理會自家男人,而是只等著看熱鬧。
季晚剛剛其實已經(jīng)拒絕過一次了,但是二老十分堅持,還說如果她不接受的話,就代表不肯原諒他們。
蘇心說著說著就開始掉眼淚了。
“都是我不好。當初如果我能早一步知道這個消息,就不會讓你被人偷走了。是我太自負了,總覺得你媽媽還有半個月才生呢,家里又有保姆,所以就太大意了。都是我的錯啊?!?/p>
老人家這么一哭訴,季晚聽了心里也不好受,而且還總覺得自己要是不收了這份心意,好像就意味著自己在責怪二老一樣。
季晚心里涌出一股異樣,怎么會有一點點被道德綁架的感覺呢?
季長平一個大老爺們兒現(xiàn)在也紅著眼眶:“好孩子,你收著吧,你哥哥也有。他的那份兒早就給他了。我們就只有你媽這么一個孩子,以后我們的東西,都是你們兄妹倆的。我們沒有重男輕女那一套,你們兩個都一樣!”
季晚還是有一點點為難,她下意識去看向媽媽。
季淑蘭朝她點點頭:“既然是你外公外婆的心意,你只管收著就是?!?/p>
“好吧,謝謝外公外婆?!?/p>
“不用謝!好孩子,咱們是一家人,這種外道話以后就別再說了?!?/p>
最后的甜品上來,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以及這家店的經(jīng)理也都過來了。
“你們來的正好。來來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外孫女,以后這邊的福滿樓應該就是會交到她手上的。我這孫女現(xiàn)在還是個學生,學醫(yī)的,厲害著呢!記清楚這張臉啊,以后她來了一切優(yōu)先。”
“好的,蘇總?!?/p>
分公司這邊的總經(jīng)理也是有眼色的,而且他還年輕,目前負責滬市兩家以及浙省以及蘇省那邊的幾家酒樓,知道這位是小老板,那自然得多看幾眼,免得日后再沖撞了。
“對了,也不能只看臉。晚晚,這是咱們家人自己吃飯用的卡,你拿著,這樣以后只要是福滿樓,你就能隨便進,直接刷卡就行。”
季晚被這位小老太太的舉動給逗笑了。
真有一種自己被富婆給包養(yǎng)了的感覺!
季淑蘭看他們聊得高興,側頭小聲問:“你把謝小九給趕走了?”
溫澤厚臉不紅心不跳:“什么叫我把他趕走了?他自己識趣。這是我們的家宴,他一個姓謝的過來湊什么熱鬧?”
季淑蘭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真以為自己看不出來他那點小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