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鋒也因為有周曉然的陪伴和勸慰,所以他現(xiàn)在對于方秀梅坐牢的事情,也算是能坦然接受了。
本來就是她犯的錯,現(xiàn)在承受后果也是理所當然。
季鋒把家里的存款都買商鋪了,現(xiàn)在家里基本上也沒有什么積蓄了,但是季鋒結婚的前已經(jīng)提前預留出來了,其實也花不了多少。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了四月。
崔嬋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坐起來了,雖然還不能下地走,但是至少可以坐起來,這個恢復進度就已經(jīng)很喜人了。
畢竟,在此之前,多少大夫都說無能為力了。
崔嬋的同事們來探望過她幾次,而且一到了周末,就會有朋友或者是同事過來陪她坐坐。
時間久了,崔嬋的心態(tài),也在慢慢發(fā)生變化。
而只有季晚對她的態(tài)度不變,仍然是有些冷淡,每次給她施完針就走,偶爾多說幾句,也是不帶感情的,這讓崔嬋越發(fā)惱火。
季晚把針收好,又叮囑幾句飲食忌諱后,打算下樓。
“你站住!”
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調養(yǎng),崔嬋整個人的變化都很大,臉上有肉了,聲音也不再是那么枯啞的狀態(tài)。
季晚回頭看她,仍然是一臉冷漠:“有事?”
“你之前不是說要把你的事情講給我聽?”
“你不是不想知道嗎?”
當初季晚只是故意這樣留一句,后來崔嬋也沒問,季晚自然也就沒有主動講。
她又不是受虐狂,當然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傷口。
“我現(xiàn)在想知道了?!贝迡却藭r靠坐在床上,一臉理直氣壯。
季晚輕笑一聲:“你想知道我就要說嗎?你誰呀?憑什么?”
崔嬋被氣得手都開始抖了:“你,你別太過分!”
“我就過分了你能怎么樣?有本事你起來打我呀!”
這樣明晃晃的挑釁,自然是崔嬋不能容忍的,但是她現(xiàn)在的的確確沒有辦法下地,更沒辦法走過去。
所以,季晚這樣說,簡直就是在故意羞辱她。
“你,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