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心里咯噔一下子,她只是個小輩,不該如此的。
溫老爺子和老太太一左一右把人擠到中間,至于季淑蘭,呵呵,往后站吧。
晚上,溫澤厚難得的準(zhǔn)時回家了。
季晚看著有些陌生的父親,那句爸爸哽在喉嚨里半天,才總算是擠出來。
“爸爸!”
溫澤厚一時間激動無比,眼眶都濕潤了。
“誒!好好好!好孩子,看著比上次胖了一點(diǎn)點(diǎn),臉上有肉了??磥砟銒寢尠涯阏疹櫟煤芎谩!?/p>
季淑蘭嗔怪道:“這話說的!我大老遠(yuǎn)過去是為什么呀!行了,快去洗手吃飯吧?!?/p>
當(dāng)天晚上,季晚躺在床上,卻是怎么也睡不著。
她想給謝時宴打電話,但是又意識到這個時間,謝時宴未必能帶手機(jī),想想還是算了。
不過,她想起來自己在京市也并非是沒有熟人的。
比如說宋堯!
宋堯假期是回京市的,而且上次打電話的時候,好像聽說他在哪家醫(yī)院跟著一位主治大夫?qū)W習(xí),其實就是個小跟班的。
“喂,宋堯同學(xué),睡了嗎?”
宋堯那邊還在激動呢,大晚上能接到季晚的電話,不容易呀!
“沒呢,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想問問你明天有空嗎?”
宋堯一愣:“什么意思?你來京市了?”
季晚笑道:“對呀,是不是很意外?”
宋堯想到之前謝時宴托他查的事,心里大概有個猜想:“是不是和你的身世有關(guān)?”
“嗯,先別岔開話題,明天到底有沒有空?”
“有有有!你說吧,想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