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娜點頭,發(fā)間的雪晶落在雪松護腕上:“聽說他在雪松村當獸醫(yī)時,能通過雪豹的瞳孔變化判斷傷勢
——
現(xiàn)在那些曾被他救過的野獸,正用同樣的方式,守護著他的后背。”
篝火旁的討論漸漸被野獸的低吟淹沒,張倩望著清華與黑虎互動的剪影,忽然想起大學宿舍的深夜
——
他總在畫機械與生物共生的草圖,嘴里嘟囔著
“齒輪不該是冰冷的”。那時的她不懂,直到在雪崩區(qū)看見他用身體護住雪狼幼崽,才明白他早把
“生命平等”
刻進了骨血。
“他記得所有細節(jié),”
張倩忽然對金娜娜說,聲音輕得像雪粒落地,“記得每只野獸的呼吸頻率,記得每個戰(zhàn)友的武器習慣,甚至記得三年前你在暗蝕山脈摔斷的鎖骨
——”
她望向對方驚訝的眼神,“他讓藍星在戰(zhàn)術平板上,給每個外勤隊員都標了‘雪松過敏’或‘恐高’的提醒?!?/p>
金娜娜的手指頓在平板上,忽然看見自己的檔案欄里,確實有行小字:“雪松精油需稀釋三倍,源自
2022
年暗蝕山脈救援記錄”。原來這個沉默的統(tǒng)帥,早已把每個生命的特質,都化作了戰(zhàn)術矩陣里的溫暖注腳。
“走了!”
姜山突然站起身,爆破槍往肩上一扛,“老子要去教‘老姜’(黑虎)怎么用尾巴引爆炸彈
——
記住,咱們的槍口,永遠跟著他刀光的方向,管他是大學學長還是雪原可汗!”
眾人起身時,張溪懷里的雪狐突然發(fā)出短促的叫聲,像是在呼應。篝火在他們身后漸漸熄滅,卻有更明亮的光在每個人眼中燃起
——
無論是親歷者的記憶,還是聽說者的信任,此刻都匯聚成同一種信念:這個曾在實驗室敲機械蝴蝶的平凡人,正用雪松的香氣、野獸的咆哮、還有所有人的心跳,編織著對抗機械帝國的、最溫暖的戰(zhàn)旗。
而遠處的清華,聽著身后的動靜,嘴角微微揚起。他知道,無論是一起偷啤酒的戰(zhàn)友,還是后來加入的外勤隊員,此刻都在同一面獸首紋戰(zhàn)旗下,用不同的故事,共同書寫著同一個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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