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沅坐在他腿上,手指一下摸摸他的臉,一下?lián)蠐纤暮斫Y。
隨著她的撩撥,管子鶴的呼吸逐漸凌亂,身體也跟著緊繃。“嗯,嗯嗯?!?/p>
原本還想著裝不知道,此刻腦子已經混亂,毫不自知地胡亂應著,手掌也開始不老實地在時沅腰間徘徊。
時沅輕笑,在管子鶴追著親上來前,一個掙扎起身,迅速逃離管子鶴的懷抱。
“今天天氣不錯,出去曬曬太陽?!?/p>
“……沅沅!你過分?。 ?/p>
時沅笑著小跑出去,管子鶴看著她的背影,悲傷的低頭。
沒多時,院中的時沅聽到屋內傳來沉悶的粗喘聲。
她微瞇眼,舔了舔唇。
喘的真好聽。
可惜,就是太能折騰,她有些受不住。高考恢復那年,青山大隊得到消息的知青基本都不去上工了。
每天都待在知青點復習功課,爭取通過高考離開這里。
知道時沅沒有課本,向鳳娟中途還跑來送筆記。
不過時沅不需要。
她并不打算參加高考。
在知青一一返城后,時沅也帶著管子鶴回了家。
見過父母,管子鶴就帶著時沅奔赴羊城。
管子鶴隱藏在骨子里的陰狠,在羊城闖蕩這期間,那是徹底釋放,毫不掩飾。
在外狠得就差把所有人都殺了,一回家,又是妻子愛撒嬌愛害羞的小奶狗。
他們身上有錢,管子鶴自己又有本事,因此在羊城不過待了一年,就賺得盆滿缽滿。
管子鶴也因此成為頭一批吃上紅利的商人,帶著妻子滿載而歸回到京城。
三年后,京城某家酒樓。
“呵,還真是好久不見啊,時沅?!?/p>
時沅藏在角落躲清閑,許環(huán)一手抱胸,一手輕顛燙的卷卷的頭發(fā)走到她面前。
她淡漠抬眼,望著眼前一身暴發(fā)戶裝扮的女人。
“你誰?!?/p>
許環(huán)化著精致妝容的臉瞬間扭曲。
時沅居然把她忘了??!
“你居然不記得我?。 ?/p>
“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么?不過阿貓阿狗,我為什么要記住你?”
時沅身體放松地向后靠,冷漠的神情在瞥見什么后,忽然回春,滿目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