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要被咬斷的恐懼讓楊沁宜下意識用另一只去砸狗的腦袋,狗卻在拳頭落下的瞬間立刻松開她的手。
楊沁宜拳頭落空,還沒松一口氣,狗反嘴就咬住她另一只手。
“??!”
脆弱的手腕被狠狠咬住,犬牙刺進腕間那一刻,楊沁宜好像聽見了骨頭裂開的聲音。
“別看,晚上會做噩夢的?!?/p>
時沅視線被擋住。
“不會,這么有趣的場面,我可要看到最后?!?/p>
時沅勾唇,拉下霍焰擋在眼前手,興致傲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看著她的反應(yīng),霍焰挑眉。
他的夫人,跟他了解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不過,就算有差別也沒關(guān)系。
不管她什么樣,他都喜歡。
霍焰抱緊了時沅,下巴輕輕搭在她腦袋上,神情冷漠地看著楊沁宜被狗撕咬的慘狀。
只是這場面實在無聊,還不如懷中人給他的吸引力強。
他輕抬下巴,鼻尖輕輕貼著時沅的頭發(fā)嗅聞著,手也有些不老實。
但顧及現(xiàn)在還在外面,他只是輕撓了一下時沅的腰,就退而求其次的摸上她的手。
時沅的手指很瘦,細(xì)長細(xì)長的,但捏在手里很軟。
因為體寒,整個小手都是冷冰冰的。
霍焰皺眉,手一圈,就把時沅的手包在手里。
“手怎么這么涼?”
時沅正專注地看著楊沁宜被咬,聽到霍焰的詢問,也沒這么思考,就道:“嗯,之前冬天的時候落過水,從那以后天冷些,身上都是冷的?!?/p>
“怎這般不小心。”
一聽時沅冬天的落水,霍焰心疼的不行。
冬天的水有多冰,霍焰是非常清楚的。
他這樣皮糙肉厚的人都差點沒熬過,更何況時沅這樣嬌嬌弱弱的女子。
“嗯,我也后悔,為了救一個白眼狼,將自己一生都?xì)Я??!?/p>
霍焰臉色一冷,但跟時沅說話時,聲音完全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