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
的烙印。
"你們以為破了七星陣就能贏?"
鬼母趁機甩出尸香魔芋,紫色煙霧中浮現(xiàn)出林九父親被萬鬼啃食的幻象,"血河教的總壇就在
——"
話未說完,林九的桃木劍已穿透她的肩膀。鬼母發(fā)出尖嘯,化作血霧退去,只留下三具僵尸和半句殘言:"七月十五。。。。。。
雷音寺見!"
血霧散盡時,義莊的晨鐘恰好敲響。蘇若雪癱坐在地,摸著傘柄上的裂痕苦笑:"原來無常鬼母不是血河教的教主,她只是個守璽人。。。。。。
真正的幕后黑手,還在更深處。"
林九望著手中染血的桃木劍,劍身上新出現(xiàn)的血紋與二狗玉佩的裂紋方向一致。他突然想起父親日記里的最后一頁:"若見無常鬼母,必問雷音寺下落",原來十年前的那場血案,早就為今日埋下了伏筆。
"師父,你的手。。。。。。"
二狗看見林九掌心的血泡,那是使用
"血河刺"
的反噬。他突然想起第三章中棺材鋪的斷發(fā),每根發(fā)尾的小紙人都戴著青銅面具,原來血河教的每個陰謀,都離不開鬼璽的催動。
更夫的梆子聲在鎮(zhèn)口響起,這次帶著說不出的蒼涼。三人望著義莊外墻新浮現(xiàn)的血字:"雷音寺中,血河之源,雙星獻祭,萬鬼朝宗",知道這是無常鬼母留下的戰(zhàn)書。蘇若雪的引魂燈不知何時重新亮起,燈芯上的七縷青焰,此刻只剩五縷在掙扎。
"去雷音寺。"
林九擦掉嘴角的血跡,"鬼母說的不錯,我爹當(dāng)年確實跪在她腳下,但不是求命,而是求她給我三天時間
——
三天后,他就帶著鬼璽消失在了雷音寺。"
蘇若雪抬頭,看見林九眼中倒映著東方漸白的天空,那里有只玄色鴿子正朝著茅山方向飛去。她突然想起第十九章中
"陰眼血契"
的線索,明德當(dāng)鋪的坐標(biāo)與雷音寺的方位,恰好組成北斗的
"天樞天璇
"
兩星。
二狗攥緊玉佩,發(fā)現(xiàn)裂紋中滲出的血珠,竟在地面畫出雷音寺的輪廓。他突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雷音寺的鐘聲,能讓雙魚歸位",原來自己的
"棺中命",從出生起就與雷音寺的血河源頭緊緊相連。
晨霧中,三人的身影朝著鎮(zhèn)外走去,義莊的三十六具棺木在身后發(fā)出低沉的共鳴。林九知道,無常鬼母的出現(xiàn)只是開始,雷音寺里藏著的,才是血煞復(fù)蘇的關(guān)鍵。而他手中的桃木劍,即將面對的,不僅是血河教的邪術(shù),更是父親當(dāng)年未能完成的使命。
一場圍繞青銅鬼璽、陰眼雙魚的終極對決,正在雷音寺的廢墟中悄然醞釀。青溪鎮(zhèn)的百姓們不知道,他們眼中的道士、戲子和小乞丐,正肩負(fù)著百年前的血祭真相,在血月將至的深夜里,走向那場注定的生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