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村民也都露出疑惑的表情,王嬸剛想開口問,卻被蘇若雪輕輕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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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從護心祠過來,手里還攥著那半塊陰陽雙魚玉佩碎片,碎片泛著淡綠光,正往清微堂的方向跳。
陳二狗沒解釋,只是盯著空白布,聲音輕了些:“之前跟血煞拼的時候,小爺差點就沒回來……
這張像,是給‘沒回來的二狗’留的,也算給護心隊留個念想?!?/p>
他頓了頓,又笑了,還是那副痞氣的模樣,“不過現(xiàn)在小爺回來了,這張布就當(dāng)是個提醒,以后再遇到邪祟,小爺也不能掉以輕心,得護著大家,護著這堂子?!?/p>
話音剛落,堂屋突然吹來陣微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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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院外的風(fēng),是從空白布前憑空冒出來的,帶著股淡淡的青草香,像是青溪河畔的氣息。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空白布上突然泛起層淡綠光,綠光中,個熟悉的身影漸漸顯形:短發(fā)微翹,嘴角掛著痞笑,手里攥著條紅鏈,正是陳二狗的模樣!畫里的他站在清微堂的木柱旁,替劫血鏈纏在腕上,星芒印記亮著紅光,連他粗布褂子上的破洞,都畫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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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
畫活了!”
小柱子驚得往后退了步,指著畫像喊。
陳二狗自己也愣住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畫像,“他娘的這咋回事?小爺啥時候有分身術(shù)了?”
蘇若雪笑著走過來,將手中的陰陽雙魚玉佩碎片舉到畫像前。碎片的淡綠光與畫像的綠光瞬間融在一起,布上的身影更清晰了些,“是鯉魚精?!?/p>
她解釋道,“之前鯉魚精自爆時,殘魂沒完全散,還留了點在玉佩碎片里。剛才你說這張布是給‘二狗哥’留的,它感應(yīng)到你的心意,又借了清微堂的木氣和陽光的至陽氣,才在布上顯了形,算是幫你把這張像補全了。”
眾人湊近看,果然見畫像邊緣的綠光里,隱約有條細(xì)小的鯉魚虛影,尾巴掃過之處,布上的顏色更鮮亮了些。老周摸了摸畫像布,指尖能感覺到淡淡的靈氣,“這不是普通的顯形,是殘魂借靈氣畫的像,能一直留在布上,還能借木氣聚陽,以后這張像掛在這,能幫著鎮(zhèn)堂子的煞氣。”
陳二狗走到畫像前,學(xué)著畫里的模樣,也攥了攥拳頭,忍不住笑了:“他娘的這鯉魚精,還挺懂小爺!畫得比小柱子畫的符好看多了!”
他往玉佩碎片看,“以后小爺再去青溪河畔,給你多撒點魚食,算謝禮!”
玉佩碎片像是聽懂了,綠光閃了閃,漸漸淡了下去,重新變回塊普通的玉片,只有邊緣還殘留著絲極淡的光。
“好了,畫像都掛齊了!”
林九的聲音從院外傳來,他手里捧著個木牌,上面刻著
“清微堂”
三個大字,字邊緣用朱砂描了圈鎮(zhèn)煞紋,“剛從護心祠過來,護心鏡感應(yīng)到這邊有靈氣異動,就知道是鯉魚精顯靈了。”
他將木牌遞給陳二狗,“這是用后山的陽木做的,刻了聚陽符,掛在堂門上方,能借陽光聚氣,邪祟不敢靠近?!?/p>
陳二狗接過木牌,踩著梯子往門楣上掛。木牌剛掛好,堂屋的桃木柱突然泛出淡紅光,柱身上的鎮(zhèn)煞符也跟著亮了,與墻上的畫像遙相呼應(yīng),“成了!清微堂這就算正式立起來了!”
村民們都?xì)g呼起來,王嬸遞過來一碗剛熬好的糯米粥,“二狗啊,這堂子建得好,以后護心隊有了窩,我們也安心?!?/p>
李嬸則拉著小柱子,指著墻上的畫像,“你看林道長、蘇姑娘他們,以后你也要像他們一樣,好好學(xué)本事,護著青溪鎮(zhèn)?!?/p>
小柱子用力點頭,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畫像,“我要學(xué)二狗哥用血鏈,以后幫著掃邪祟!”
陳二狗拍了拍小柱子的頭,“好!等小爺從尸王墓回來,就教你用血鏈!不過現(xiàn)在,得先把堂子的最后一點事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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