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輕點!”
月海差點跳起來。
“知道疼就好,少說話?!笔掑\月沒好氣的說。
可她越是這樣,月海就越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看來我是猜對了,你這是惱羞成怒?不過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我真是一點機(jī)會都沒有了?!痹潞?粗掑\月姣好的臉龐,眼底有著失落劃過,“同獸族的獸夫競爭起來可更加要命,我還想多活點時間。”
獸夫都是雄性,雄性更好斗,放在同一個后院里爭的很厲害,打架爭斗層出不窮,如果雌主管不好,那還有鬧出人命的。
——
“不睡干什么?”阿木寧朝著蕭錦月的方向瞥了一眼,語氣里帶著幾分放松,“難得有人替咱們‘守夜’,當(dāng)然得好好補覺。打了一架累得要死,我早就撐不住了?!?/p>
“寧哥說得對?!背傂α诵Γ哺闪讼聛?,閉上眼睛前還補充了一句,“有蕭錦月在,想必不用擔(dān)心有獸襲。我先睡了,輪到給我治傷時,你們再喊我?!?/p>
話音剛落,他就真的閉上了眼睛,呼吸很快變得平穩(wěn),一副要踏實入睡的模樣。
孟春看著他們,猶豫了一下,也找了個角落坐下。
確實,折騰了大半夜,從遭遇狼襲到被蕭錦月“威脅”,她早就累得渾身發(fā)軟。
而且一想到蕭錦月就在不遠(yuǎn)處,心里竟莫名多了幾分踏實——
好像只要有那個人在,就不用擔(dān)心狼襲再次出現(xiàn),連空氣中的危險氣息都淡了些。
雖說想起蕭錦月方才說要殺了他們”時的冷臉,孟春心里還有些芥蒂,那種被死亡威脅的不適感還沒完全消散。
但她不得不承認(rèn),經(jīng)過那一出之后,她反而更信任蕭錦月了。
就好像她知道對方下手是狠,但說話卻也算話,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似的。
而且有她在,絕對不可能會讓自己小隊出事,因為她有能力,也有那么做的理由——
她還想靠著自己小隊得知有關(guān)神跡的消息呢!
這樣一想,孟春連最后一點不安都消散了,說睡就睡,比小雨和楚貍睡的都更香了——
小雨他們只能小睡一覺,接下來還得再被叫醒去治傷,而自己的傷已經(jīng)治的七七八八了,不用再中途起來,更不用守夜。
這一睡說不定能睡到天亮呢!
這樣一想,孟春心里就美滋滋的。
而蕭錦月那邊,一邊治傷,一邊讓月海講他自己的身份來歷。
“這些不是孟春告訴你了嗎?”月海一愣,疑惑的問。
“是啊,她說的算她的,你說的算你的?!笔掑\月無比自然的講,“況且我治傷也挺無聊的,還很辛苦,你就當(dāng)給我講故事解悶了。”
月海有些無語,但他能怎么辦?
只能點頭,“那行吧,我跟你說就是?!?/p>
“不過雖說是講故事,也不能說謊?!笔掑\月突然抬頭看他,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語氣像是在說笑,眼神里卻沒什么溫度,“不然我就不確定,自己接下來是要治人,還是要殺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