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嗎?”
陶英頭早已察覺到了來人,卻是冷淡一笑,頭也不回的說道,“咱家倒還覺得輕了些?!?/p>
“你!”
張臨道聽到這話,猛地握住了腰間的刀柄,因為強烈的憤怒,他眼角的血管都漸漸膨脹起來。
陶英緩緩轉(zhuǎn)身,目光從張臨道的臉上移動到他握刀的手上:“怎么,你想要對咱家出刀不成?反了你!”
“陶英!”
張臨道先是一愣,又看了看對方身上的蟒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開始他還以為是東廠三大刑官之一,誰成想來人竟然是陶英!
要知道,陶英只是執(zhí)事!
按照規(guī)矩,根本沒有資格穿這一身蟒服!
這讓張臨道瞬間來了精神,整個人霍然起身,聲音也變得陰冷下來。
“陶英!你何時成了刑官!怎么敢身穿蟒服,行此僭越之舉!今日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定然告到東廠里,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若真是刑官來了,他還忌憚些,可區(qū)區(qū)一個執(zhí)事,他自認為還是能夠拿捏一下的。
尤其是對方行此僭越之舉時!
“怎么,咱家就穿不得這一身蟒服了?”
哪知道陶英卻笑了,笑得讓張臨道有些渾身不安的感覺。
可是,張臨道今天白天的時候才拜見了東廠的刑官——賈時安,他心中無比確定東廠內(nèi)部并無這般大的人事變動。
否則,一位刑官的上位和下臺,絕不可能全無半點兒動靜才對。
是以,他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不管怎么樣,你身穿蟒服,就是僭越!陶英,我勸你還是……”
啪!
哪知道他的話剛說一半,眼前就是一個巴掌抽了過來。
速度太快,力量太猛。
他竟然在一瞬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畢竟,誰能想到陶英會突然出手傷人!
啪!
一聲脆響。
張臨道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劇痛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