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自己女兒的這個小發(fā)明,米哈伊爾笑起來連胡須都是翹著的。
他將剩下的那一包辣魚干直接塞給了偷摸摸準備伸手拿的弗蘭茨醫(yī)生,然后從上衣內(nèi)襯里掏出了一個懷表盒,打開蓋子像魯金斯基展示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魯金斯基兄弟你看看,這就是我老婆和我閨女?!?/p>
米哈伊爾這樣的做派就是典型的北希德羅斯人性格,豪爽大氣、不拘小節(jié)。
只要他覺得跟你談得來,甭管是多久認識的,也甭管是在哪認識的,都會把你當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去看。
顯然在魯金斯基的精心配合以及他自帶的和善氣場的加持下,這位米哈伊爾老哥是真把他當好朋友看待了。
“說起來,米沙老哥啊,你說這辣椒吃了之后身體熱熱的,明明就挺適合我們老家那氣候的?!?/p>
“要是能再便宜點肯定是能夠大賣的吧?”
“那可不?”
米哈伊爾昂著頭說道。
“我那兄弟當時就是那么想的,他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想要賺一筆大錢才弄來的這些味道獨特的香料?!?/p>
“但后來的事情老弟你也知道了……”
米哈伊爾攤開雙手,無奈地嘟囔道:
“我那兄弟差點連自己的老本都賠進去,要不是我?guī)兔o他托了個底,這兄弟估計早跳海了?!?/p>
說起這件事,這位老哥也是直搖頭感嘆著。而魯金斯基則是用手托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之后試探著問道。
“米沙老哥,我覺得可能是你那兄弟的思路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