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的父母沒有錯,他們······”
“清老,求您放過爺爺,我們離開。”
“唉,走吧?!?/p>
清老丟下幾乎半昏迷的王陽,羅洛上前接住,拜別之后,一老一少相扶著離開這里,王陽半張的嘴沒有說出一個字,敗了,徹底敗了。
明湖恢復(fù)平靜,但是清老繼續(xù)出手,掀起層層巨浪。高起的湖水打在岸上昏睡的人們,強行將其喚醒。而那些幾乎沖出水門府邸的水花伴隨著清老雄厚的聲音,向外界宣示:“水門無恙,外敵已退!”
至此,一些不懷好意藏在暗處的人,悄悄退去,有清玄正坐鎮(zhèn),便不會有人生出歹念。
“清老?您回來了?”羅海剛恢復(fù)神智,便來到清老面前,“大長老他?”
“被他孫女帶走了?!鼻謇蠜]有多作解釋,而是直接數(shù)落起羅海,“當初我敢急于離開,一是因為我和王陽有些約定,二是因為你身邊有三個我都不敢小覷,正面迎擊的死侍。”
從談話里可以發(fā)現(xiàn),清老與羅海早已通氣,目的就是趕走王陽這個心思不純卻又握有一定權(quán)利的長老。
“我已經(jīng)十分小心了,可是沒想到他的幫手有如此手段。”羅海也是一臉懊悔,如果不是湖里突然沖出的黃袍人,他必定已經(jīng)被王陽擊殺了!
“是誰操縱的法陣?”清老慧眼獨具,但也只是看出四邊有一些法陣的手腳,一時間想不出是何法陣。
“沒錯,是陣法,來得突然。”
“看清施陣者是誰了?”清老的表情變得凝重,能夠在短時間發(fā)起陣法,說明是早已布置好的。但這么久,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而且可以把握時機同時讓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陷陣。這種厲害的家伙,在陣法上的造詣絕對不低。
“他披著一件黑色大衣,被我的貼身侍從發(fā)現(xiàn),并打傷,隨后便對他實施追擊?!?/p>
“好吧,等他們回來,直接找我,我需要問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清老忽然面帶微笑,對不遠處向他招手的羅清伊點點頭,“羅海,你好好善后,沒有幾日,就要出發(fā)去析木城。我會在水門內(nèi)坐鎮(zhèn),不會隨你去了,請你多多照顧好我的小家伙們,如果他們聽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幾個名額在手了吧?!?/p>
“哎,清老······”羅海話未出口,清老已經(jīng)跟隨簇擁而來的旁支孩子們,離開了明湖范圍。
······
······
籠罩在水門的迷霧,因為清老的回來,似乎變得稀薄。期間藥行也派人來上門拜訪,沒有受到任何阻攔,水門內(nèi)的生活一切都有序的進行著,仿佛沒有經(jīng)歷上午的大戰(zhàn)。
這一夜,清老和家主羅海在房內(nèi)長談,幾乎到后半夜,才見羅海出門,與侍從同行回自己的住處。
對于大長老和羅洛的消失,眾人也不敢放在明面討論,但私下里早已眾說紛紜。有些人認為一切都是大長老王陽和孫女合伙制造的禍端,也有些屬于大長老一脈的弟子,堅持認為這是家主派他們出門追尋禍端之人,不過長老出門追擊兇手實在是難以讓人贊同,所以他們也不敢大肆宣揚。
“出發(fā)!”
第二天一早,羅海帶著參加五家大比的孩子們,踏出大門。門口停著三輛馬車,是藥行的人。
昨晚李玟接到羅海的消息,希望同他們一道前去木門,而且只需要多一輛馬車。本來還心生奇怪,一輛車怎么夠,沒想到水門這一次竟然只有羅海一人帶著唯一的一隊參賽孩子,連替補都沒有準備。
“不對啊,羅家主,怎么才四人?我記得隊伍要求是五人???”
“我那義子已經(jīng)提前出發(fā)了,我們也別耽誤,莫讓他等久了?!?/p>
“好,現(xiàn)在就出發(fā),看來物資是準備多了,第三輛馬車都沒必要準備?!?/p>
羅海微笑著點點頭,“其實多一輛車總沒壞處?!?/p>
天邊泛出魚肚白,空曠的街道上,還沒有商販出來擺街,三輛馬車全速前進,駛向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