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婆婆向他投以冷冷一瞥,用更冷冽的語氣回應(yīng)道:“走了,而且,黃鶴臨行前威脅說,如果不把無視界壁令闖入千靈的柳辰小友交出去,他就會率州盟來攻打蟾宮。”
這一下,可把蟾宮眾修嚇得夠嗆。
什么界壁令?
什么誤闖?
什么攻打?
這都哪跟哪啊?
就連陰無柔都眉頭緊蹙,死死地盯住泰然自若的劉啟,不發(fā)一言,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金兔一族的通玄族長,此刻也顧不得看熱鬧笑話,皮笑肉不笑地適時開口,“婆婆,不是在開玩笑吧?”
慧婆婆依舊冷著臉,“金免,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
玉兔一族的通玄族長呵呵一笑,故作輕松地試探開口,“那似乎也簡單吧,這位柳辰小友畢竟違反了界壁令,黃仙殿若是要來人,給他便是了,與我蟾宮,又有何干?”
慧婆婆淡淡地白了他一眼,“玉玨,你聽好了,我不會把柳辰小友交出去?!?/p>
此言一出,金免和玉玨的臉色都霎時一黑,場中也頓時喧囂四起,議論紛紛。
“大祭司這是什么意思?為了一個不知來歷的生人,置宗族利益于不顧?”
“大祭司一直恫嚇說黃仙殿對我們蟾宮虎視眈眈,如此舉止,豈不是授之以柄?”
“大祭司應(yīng)是蟾宮的大祭司,而不是月兔一族的大祭司,素魄心的事,難道還要再重演一次嗎?”
“就是,憑什么月兔一族惹出的禍端,最后要蟾宮四族一起擔(dān)負(fù)?!”
……
群情激憤,越說越?jīng)]了遮攔。
月兔一族的族人們怒氣沖沖地看向另外三族,當(dāng)即以言語回?fù)簟?/p>
“得了吧!我看,你們就是貪心黃仙殿的聘禮,為此竟狠心要我月兔一族圣女犧牲,簡直是鼠目寸光,利欲熏心!”
“還說擔(dān)負(fù)?你們?nèi)逵謸?dān)負(fù)了什么?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nèi)逯锌捎胁簧僮迦?,和黃仙殿關(guān)系曖昧不清!”
“就是,我可聽說陰兔一族的陰芳,和黃仙殿的黃巖,一直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里面還指不定有什么貓膩呢!”
“你胡說!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