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斷她后路啊。
“看來你沒地方躲了。”月魄眉眼彎彎。
只聽“鏘”的一聲云綰的匕首直直打在他的脖子上,淺銀色的符文流轉(zhuǎn)擋下了這一擊。
護(hù)身法器,她瞬間想到了月魄的兩次獎勵。
忽然間云綰也跟著笑起來,“是啊,看來你沒地方躲了?!?/p>
下面的人看得一陣牙疼,這兩人是怎么笑得出來的?
“他倆有仇嗎?”
不知是誰弱弱問了一句這不怪他們多想,只是在平時的劍術(shù)課上最多就是小打小鬧。
你弄破我的衣裳我打亂你的頭發(fā),再有恩怨的如歲辭戰(zhàn)若若也最多上手掐、上嘴咬。
反觀云綰月魄,一招一式之間分明是沖著要害去的,要是被對方刺中只怕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
木清辭戳戳諸楚的手臂,“你跟他倆關(guān)系都不錯,清楚這是咋回事不?”
諸楚摩挲著下巴,認(rèn)真思考后得出結(jié)論“不一定是恩怨,或許他們是覺得對方一定能躲得過去吧。”
“你在開什么玩笑?”木清辭滿臉震驚。
很不想承認(rèn),月魄這人雖然神神叨叨話不說全,偶爾還有一點(diǎn)惡趣味,但不可否認(rèn)在劍術(shù)一道上他是唯一可與諸楚較量的人。
而她們家綰綰,溫柔美麗、冰雪聰明,是可可愛愛需要被人保護(hù)的小丹修一枚,怎么會和這種人有默契!
木清辭搖搖頭,諸楚這人一定是對月魄的濾鏡太厚了。
臺下議論紛紛,臺上仍舊打得火熱。
月魄的陣法大大收縮了云綰可躲避的空間,云煙訣縱然能極好的幫她隱藏身形但在神識高出她一截的月魄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再加上靈力等級之間的差距沒法讓她拖延時間。
云綰收起了符咒,拿出一個小瓷瓶。
微微用力瓷瓶應(yīng)聲破碎,白色的煙霧彌漫開來緩緩溶解了陣法。
太近了,月魄甚至來不及用冰將其沉降,索性也就懶得掙扎,隨意找了塊布遮住口鼻似笑非笑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云綰。
“沒想到不惜讓自己跟著中毒也要拉我下水,你還真是夠狠心的。”
月魄感受著身體逐漸變得僵硬大抵也明白了她的意圖,只是有些不明白,自己好歹靈力等級高出她一個大等級,在臺上臺下都沒有時間服下解藥的情況下絕不可能耗得過自己,這毒不過是讓雙方都不好受罷了。
“沒辦法,誰讓你這么強(qiáng)呢?!?/p>
云綰不打算解釋,縱身往后面的火海退去,火焰包圍上來隔絕了月魄的視線。
月魄心里明白絕不能放任她拖延時間,看來得速戰(zhàn)速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