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拙抿了口茶,小聲勸說。
“這不是有張?zhí)僖危疫@個人懶,累極了連多走兩步都舍不得,長老就饒了我吧。”
月魄聞著茶葉清苦的味道氣定神閑說道。
林言拙不善辯論,說不過的他只得老實歇了心思。
“這個給你?!?/p>
他磨磨蹭蹭好久才取出一個龜殼來。
黑色的龜背上有墨綠的紋路,在燭火的照映下泛著幽幽的冷光。盔甲一般嚴絲合縫地排列著,又像是奇門遁甲的古怪圖案,掩藏著不為人知的奧秘。
“這個可以用來占卜的?!?/p>
林言拙補充了一句。
云綰!臭丫頭報復(fù)心真重。
月魄感嘆風水輪流轉(zhuǎn),害人終害己。
林言拙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又往前遞了遞。
“我也不知道該送你什么比較合適,就去找朝花宗的長老要了這個?!?/p>
“云綰給你說的?”
林言拙身形一僵,有種偷偷抄答案被老師逮到的沖動。
“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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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云綰說不必替她瞞著,但林言拙還是下意識找補。
“是我主動去問她的?!?/p>
他偷偷去瞥月魄的神色,見其面色如常還有心情細細品茶想來也沒生氣。
“那個······”
“可是我沒有給長老準備見面禮啊,白白從長老這里得了東西實在良心難安?!?/p>
“沒關(guān)系的。”
林言拙搖搖頭,“我是長老,是長輩,長輩和小輩見面都是要準備禮物的,就像,就像凡間的壓歲錢一樣。”
月魄對上他的視線。
林言拙的瞳色很深卻不給人壓迫感,這大抵是得益于那總是乖巧溫吞的眼神,宛如一塊墨玉,干凈純粹。
這樣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心機深沉不擇手段的人更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