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綰最后還是乖乖聽從了安排參與集體活動。
倒不是江行止有多可怕,只是單純打不過而已。
她四處亂晃著。
幾個劍修又打作一團,有師兄看著幾人也不怕出事,下手一個比一個狠。
古槐吟在一旁苦哈哈地看著自己的業(yè)績又要多上幾份。
云綰果斷選擇遠離。
她才不想加班。
晃晃悠悠間看著一人盤腿坐在樹下畫著什么。
云綰湊過去一瞧。
好你個月魄,出來歷練居然還帶著課業(yè)!
她本來想尋個清凈地方研究丹方,但月魄的解法好像和她的解法不太一樣誒。
有點好奇,但偷看別人的課業(yè)好像不太禮貌,特別對方是月魄。
云綰糾結(jié)一瞬,最后還是飛身到他身后的樹上看。
站著累。
月魄不像某人,發(fā)起呆來像具不會動的木偶。
身后特意弄出來的動靜不算小,像是無言的詢問。
看就看唄,這種解法也是第一次嘗試,他也很好奇云綰的想法。
月魄微微偏頭,給她的視線騰出位置。
云綰盤腿坐著,微微蹙眉看他在上面寫寫畫畫。
風聲淺淺,落筆無聲,直至月魄停下動作云綰才忍不住開口。
她往后一仰,上半個身子直挺挺往下落,卻因為腳勾著樹枝,整個人倒掛在樹上,
“你這條線怎么畫在這呢?”
云綰給他指。
月魄拂去云綰散落在紙上的頭發(fā),將筆遞過去。
“你想怎么做?”
云綰得了筆,重新拿了張紙開始畫。
“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