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觀硯的聲音忽然降低,惹得云綰恨不得豎起耳朵聽。
“蠱毒宗里也不是都敵視五宗,總有人愿意和我們好好相處,這也是我們之間通氣的方式。”
“這樣啊?!?/p>
云綰下巴擱在桌上若有所思。
“知道了就趕緊去做事。”
鶴觀硯屈指彈在云綰腦門上,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師兄你下手也太狠了?!?/p>
“一會訓練下手會更狠?!?/p>
鶴觀硯鐵石心腸半點沒心軟。
“我本來還想和你介紹個種花的好苗子,師兄這樣搞得我像是受虐狂,挨了打還替你搜羅人才?!?/p>
云綰將那盆花放到鶴觀硯桌前,
“瞧瞧?!?/p>
“少學著竹笑那套來對付我,一個兩個好的不學盡撿些壞的?!?/p>
鶴觀硯也真的仔細檢查起來。
“是變異了,和養(yǎng)花技術沒有關系,純粹是運氣好。”
他下了結論。
云綰還不至于質疑從事靈植養(yǎng)殖多年的老教授,只是震驚月魄的運氣。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修仙就是這樣,氣運二字玄之又玄。此事你莫要伸張,也和那位道友說一聲藏得深些?!?/p>
“誒,完蛋,我才叫他幫我養(yǎng)了二十盆花?!?/p>
“二十盆,你把人家當驢用啊?!?/p>
鶴觀硯顯然被云綰的獅子大開口給震驚到了。
云綰有苦難言,她又不可能和師兄說那個人是和她積怨已久的月魄,對于這個人她當然是想方設法地壓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