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綰都不知道該將目光放到誰身上才好,看了這個又覺得辜負(fù)了那個。
栗子對草藥的認(rèn)識沒有云綰那么深刻,不知道這些祖宗有多難養(yǎng)活,只是單純地感慨道“好多花啊?!?/p>
諸瑾溫柔地笑了笑,輕輕拂過一旁的花瓣“我沒什么別的本事,也就只能養(yǎng)養(yǎng)花了。”
“諸前輩過謙了?!痹凭U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急忙岔開話題。
“這草藥單獨養(yǎng)一株都能把人伺候崩潰,更別提還放在一塊養(yǎng)。晚輩曾試過將已經(jīng)被采摘下來的草藥重新種植但一直未得其法,不知其中可有什么別的講究?”
諸瑾是真的很喜歡花草,也難得碰上個志同道合的人,一時之間聊得投機竟把帶人來這的目的全忘了。
云綰倒是還記得,只是一來是見他聊得高興不忍打斷,二來剛才的話也并非奉承。
那些草藥在她手底下簡直比實驗室里的真菌還要難養(yǎng)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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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度差一點要死,溫度差一點要死,甚至于她開門時帶起來一陣風(fēng)將其吹著了也要死,難得有人深諳此道不由得想多聽多問幾句。
兩人就這么相對而立,竟有一直聊到天黑的架勢,只是苦了栗子什么都聽不懂還不得不陪著二人在外面吹風(fēng)。
許是老天開眼,為了拯救聽得迷迷糊糊的栗子,一道清亮的女聲傳來。
“阿瑾怎么又在外面吹風(fēng)?!?/p>
云綰和諸瑾同時向聲音來源看去,一黑衣女子和諸楚站在那里。
女子面容清冷氣質(zhì)凌冽,宛如鋒利的劍刃無情冷漠,和云綰身邊溫柔圣潔的諸瑾完全是兩個極端。
那雙銳利的眼睛只是掃過云綰而后落在諸瑾身上,神色是難以言說的溫柔和擔(dān)憂。
“驚瀾,我沒事?!敝T瑾安撫似的笑笑,拍了拍云綰的肩膀,“這位是云淅的妹妹云綰,還有她的契約獸栗子?!?/p>
而后看向云綰“那位是我的妻子鳳驚瀾?!?/p>
女子這才將視線從諸瑾身上移開,落到云綰身上。
云綰拱手行禮,還未拜下去就被一道靈力扶起。
“不必多禮?!?/p>
抬眼時那人已經(jīng)到了眼前,扶住諸瑾的手臂就要把人往屋里帶。
諸瑾拍了拍她的手,向云綰和后面慢半拍的諸楚笑道
“抱歉我得回去了,讓楚楚幫你拿茶葉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