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的祖?zhèn)魇炙嚒?/p>
她看向一直看戲的顏予芙,神色認真。
“顏師姐,恒真大師驅一次邪要多少靈石?。俊?/p>
這決定了云綰打算收凈和多少診金,別一會她還要倒貼給錢。
“這我不太清楚,不過以恒真大師的性格大概不會收取東西。”
顏予芙摸摸下巴。
她記得竹笑他們很久以前去外邊歷練,仗著自己初生牛犢不怕虎惹到了修為高深的邪魔,最后還是路過的恒真大師幫忙撈的人。
當時一個個小蘿卜頭沮喪的喲,像是天塌下來了。
哪像現(xiàn)在,一個個擺起師兄師姐的架子還像模像樣的。
顏予芙光是想想就覺得好笑。
云綰聽到不收靈石不由得再向恒真看去。
恒真的衣服本就是灰灰的,仔細打量就會發(fā)現(xiàn)很多針腳的痕跡。
顏予芙和竹笑都這么說了想必他在佛教的地位不低。
佛家這么窮嗎?為什么他沒有亮晶晶的袈裟和法杖?西天取經的唐三藏都有,她還想看看佛家的法器呢。
云綰扒著帳篷的布簾,認真偷看著。
那邊的恒真對著竹笑不知說了什么,兩個人齊齊看過來。
干嘛?
你們聊你們的,我們看我們的。
云綰給他比了個繼續(xù)的手勢,當即給竹笑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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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熱鬧還看上癮了,真以為是在茶樓里聽人唱戲呢。
他朝著兩個人喊道:
“不許偷看。”
顏予芙聳聳肩,很是給面子的離開。
“我還有事你們玩吧。”
云綰卻沒有挪動步子的念頭,她的事就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