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被人說墨跡???
兩個不同陣營的人在同一時間感到被說教的震驚。
安安張了張嘴,不知是想喊娘還是想罵娘。
話未出口便見那副小小的身軀癟下來,裂口從耳中迅速擴大直至將整個身軀撕開。一團血肉從中涌出,宛如蛻皮的蟲子只留下一具空殼。
云綰暗道不好,結(jié)印上前護住毫無靈力的婦人。
那團血肉眼瞧著要和她手上的陣法碰個魚死網(wǎng)破,下一秒便一分為二,舍棄掉多余的東西后轉(zhuǎn)身就往外面逃去。
“她要跑了?!?/p>
婦人提醒道。
“我沒瞎?!?/p>
云綰收了陣法甩甩手,那人身上腥臭的氣味給丹修靈敏的鼻子帶來不小的沖擊。
血肉速度很快,紅光一閃便來到門口。
“咚”
一柄玄劍將其死死釘在門上。
來者一襲雪青色衣袍,容顏清冷似雪,如果不翻白眼的話也算得上仙氣飄飄。
沈灼瞟了眼劍上的東西,又看向院里的人。
“你打算和這玩意單挑?”
“這不二對一嗎?”
云綰示意他把注意力放到劍上。
在他倆說話之際,肉團再次舍棄被釘住的部分,借著慣性將自己甩出門外。
還沒來得及高興,銀光一閃,千萬條埋伏在門框上的傀儡絲傾巢出動。
沈灼被逼近距離觀看了一場切割盛宴,表情和當初被江行止濺得一身血的云綰如出一轍。
“玄師兄說了,要切得碎一點?!?/p>
云綰無辜抬手。
沈灼轉(zhuǎn)過身,眼神幽幽。
半晌,吐出兩個字。
“惡婦?!?/p>
云綰輕笑一聲,回以兩字。
“瘋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