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對自己手中的牌面一無所知。
她天生反應慢又是家中獨女,爹娘也是因為害怕自己走后她一人生活上當受騙才送到五宗學劍,至少還能有武力傍身不至于被欺負了去。
“你爹娘說得對這不是好東西,你看你容師姐都窮成什么樣了。”
沈鳴蟬接話,這孩子心雖然實了些但運氣不錯。
“過分了啊,又拿我開刀。不玩了不玩了,再玩我的一世英名都要搭在這兒了?!?/p>
容覽秋往后一躺,毫無形象地癱在地上。
“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我還想著早點調(diào)查完早點回宗呢?!?/p>
“是想早點回宗啊,還是想早點去你的賭坊玩???”
沈鳴蟬收好所有牌,一股腦塞到了容覽秋的儲物袋里。
“師姐英明,所以我們回宗的時候在山下多留幾天吧?!?/p>
容覽秋賊兮兮地笑。
“那你自己去和大師兄解釋?”
“······還是算了?!?/p>
一想到玄枝那張帶笑的臉她就怵得慌,從秘境回去后他就打著要為五宗大比做準備的名頭拉著幾人訓練,連身為丹修的古槐吟都沒躲過,幾日下來她感覺自己皮都被打緊了一圈。
太狠了,誰在外面造謠說他憐香惜玉的。
“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云綰偏頭向屋外看去,風聲里傳來不和諧的腳步。
“賭!”
容覽秋一個鯉魚打挺,還沒等站起來就被沈鳴蟬、木清辭一左一右捂住了嘴。
“噓,別讓另外兩間房的人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又說我們不帶他們玩。”
木清辭神色嚴肅,一看就沒少干這種拋棄隊友獨自找樂子的事。
容覽秋:所以你在意的是這個嗎?
夏季的夜晚也帶著燥熱,涼風吹不散熱度,萬物也被悶得不想動彈,倦怠氣氛之中一張臉貼上了村長家的琉璃窗戶。
琉璃的純凈度不高,自身也帶著昏黃的色彩。
透過它像是將屋內(nèi)的一切事物都放大扭曲,燭火的光輝在琉璃內(nèi)流轉,如一條條清透的彩帶一般在視線內(nèi)打轉。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