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回頭掛屋檐上當成風鈴聽個響吧。
“你們倆能不能干點正事,看我月哥,多認真啊,你們就一點沒被感動到?”
紀紹欽靠著門框,一邊晃悠他那把扇子,一邊裝模做樣嘆氣。
搞得好像他沒在摸魚一樣。
云綰偏過頭去,月魄聽到他這拉仇恨的話也正好看了過來。
你看啥?
關你什么事。
“欸欸欸,哥、姐打起來別往我頭上丟符紙啊,我這頭秀發(fā)養(yǎng)了好久?!?/p>
夾在中間的容覽秋護住自己脆弱的頭部,當即表演了一個抱頭鼠竄。
云綰:我是那種人嗎?
“所以哥,你看出來啥了?”
紀紹欽好奇地看向一直不說話的月魄。
“我只是覺得他挺適合去哭喪的。”
月魄靠在另一邊的門框上,一只手不自覺地輕捻著垂到肩上的暗紅流蘇,視線落在磕頭的人身上。
那是整個祠堂最亮的地方,像是千萬道有形的目光匯聚注視在一起。
“你看我就說熬夜看陣法圖要出事吧,眼睛都看不見了。月道友可要護好自己的耳朵,否則以后老了可怎么辦啊。”
“每次煉丹眼睛都要貼到火上的人沒資格說我?!?/p>
眼看火星子都蹦到他臉上了,古槐吟趕緊給他們二人分開。
“別打架啊,小白可讓我看著你們。”
他拉過紀紹欽放在兩人中間當隔離帶,
“別扇了,你和云綰一左一右差點給我扇著涼?!?/p>
“行行行不給你扇,我給這二位扇,消消火氣?!?/p>
紀紹欽從善如流,一會在月魄眼前晃晃一會又湊到云綰面前。
“我自己有團扇。”
“你留著給自己扇吧?!?/p>
被無情拒絕的紀紹欽轉頭又找上了古槐吟。
“小吟子,他們嫌棄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