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吹語言貧瘠,直白得可怕。
“師兄是為玉面村的事而來嗎?”
云綰給他理了理領(lǐng)子,從儲物袋里挑出一些首飾在他頭上比劃。
“嗯,我覺得你可能沒那么討厭張濁?!?/p>
云綰在腦海想了半天才找到這個人,
“那是因為我沒必要討厭他,他是個凡人,還是一個注定活不長久的凡人。他父親對那些村民的壓迫最后會變成刺向他的一把刀,那些人不把他剝皮拆骨就不錯了,我何苦再白費力氣添上一筆。”
池青吹想點頭,但是自己的頭發(fā)被什么東西給拉住了,
“他跑掉了。”
“明智的選擇?!?/p>
云綰起身站到池青吹面前,將手里的銀飾和白玉簪子分別在他頭上比劃幾下。
還是銀飾好看。
她自顧自為池青吹做了決定。
“大師兄?!?/p>
在給池青吹戴首飾時云綰忽地喚他一聲。
“嗯?”
“當時出任務(wù)前給了我們很多地點選擇,那些地方都和玉面村一樣嗎?”
“有的是,不過有的只是單純的風俗問題?!?/p>
“但五宗選擇放任。”
“因為沒有證據(jù)?!?/p>
“為什么需要證據(jù)?”
池青吹抬頭看她,
“因為這個世界并不是遵循權(quán)力、金錢和武力運作的?!?/p>
云綰想笑,她不明白為什么池青吹已經(jīng)坐到首席的位置上卻仍舊如此天真。
“不是這些那是什么?愛嗎?”
池青吹還是搖頭,但真的認真探究起這個問題他也給不出答案。
云綰無意為難他,退了幾步欣賞起自己給他編的兔子造型。
一會換個貓貓頭試試。
正在她蠢蠢欲動時池青吹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