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辭抬手就給他頭上添了個包。
“不難,我們可以找外援。”
沈鳴蟬朝他們晃了晃手里的玉簡,
“算算時間也快到了?!?/p>
話音剛落兩位婦人一前一后推門而入,前面那位雍容富貴后面那位干練精明,正是紅塵閣和福來客棧的老板娘們。
朝花宗的那位一抬眼就看見十幾個小朋友擠在一間屋子里,看見她走進(jìn)來都齊齊抬起頭望向這邊,像是被集中關(guān)起來等著喂飯的小流浪貓。
“湘湘,你家客棧不行啊,屋子這么小?!?/p>
“漫音,你見哪家正經(jīng)客棧有十幾個人的房間的,這兒已經(jīng)是整個棲梧郡最大的客房了?!?/p>
后面那位關(guān)上門的同時順便一腳踢向前者的膝蓋。
沒踢中。
看來即便開了紅塵閣也沒把基本功落下啊。
筠湘對她挑挑眉,轉(zhuǎn)身又看向已經(jīng)站起來表示敬意的小朋友們。
“別客氣,坐坐坐?!?/p>
漫音朝他們揮揮手,
“筠湘是這家客棧的老板娘,前聆風(fēng)宗外門弟子,你們之前應(yīng)該見過了。我呢,是前朝花宗外門弟子,叫漫音,你們跟著沈鳴蟬叫師姐就行?!?/p>
漫音繼承了朝花宗的自來熟,無比自然地在沈鳴蟬旁邊坐下。
筠湘選擇坐在云綰旁邊,一來是和其他弟子不熟,二來她實(shí)在不想和漫音坐在一起。
二人在五宗是同一輩的人,從自己還是被師兄師姐帶著的師妹到帶著師弟師妹做任務(wù)的師姐,每每出門準(zhǔn)會碰上,甚至到了修為停滯不前選擇出師獨(dú)立門戶都找的同一個地方。
筠湘有時在想朝花宗是不是想掀翻其他四宗當(dāng)老大所以每個別宗弟子都派了專人監(jiān)視。
“想得怎么樣啊,有頭緒了嗎?”
漫音不知道筠湘的邪惡猜測,笑瞇瞇問起他們的進(jìn)度。
“郡守和明燈我們都打算去探探?!?/p>
沈鳴蟬簡單概括了一下他們的計(jì)劃。
“明燈這人我不熟,那丫頭故意躲著我就怕被看上,不過你們?nèi)羰窍虢咏壩业故怯袀€路子。這人好色,一月里有半月的日子都流連在花樓里。今日看了明燈的水上舞,只能看不能碰估摸著心癢癢呢,明日就會來花樓找其他姑娘?!?/p>
“床第之事確實(shí)會讓那些高手回避,是個好時機(jī)?!?/p>
“這樣會拖累師姐吧?!?/p>
“用幻術(shù),只是測測他和失蹤案有沒有關(guān)系,至于下手還需換個方式。”